格丽特利索地掀开被子收拾自己,拿起背包就要往昔寒的酒馆跑去。老爹看着女儿风风火火的,忍不住责怪: “大早上的能不能安分点?”“等我过两天搬出去,您老天天安分,守着你的安分过吧您。”玛格丽特头也不回。洗漱完毕的昔寒除了头还有点沉外也是神清气爽起来了,她推开卧室的门去酒馆准备开业,酒的气味逐渐袭来的时候,她又想到了温迪昨天一直没出现,“他昨天去哪了吗?”昔寒自言自语,走到酒馆中央,她看到,昨夜和玛格丽特喝酒的那个桌子上,有一大捧还沾着露水的塞西莉亚花,熟悉的花香混合着酒味,昔寒恍惚了,他,是来过了吗?她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花心里乱糟糟的,“啪——”门被忽然推开,风趁着门缝飕飕地钻进来,玛格丽特气喘吁吁: “昔寒!昨……昨晚我没干什么丑事吧?你可别都偷偷记心里了等我结婚的时候就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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