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迎接着温迪,她主动打开唇舌牙关,配合缠绵,吞咽声伴随着水池台面晃动的嘎吱声,温迪手往下去,半路停止: “对不起。”他贴着昔寒的唇瓣: “忘记你还在疼了。”刚要拿回的瞬间,却被昔寒挡下,她握着温迪的手腕,脉搏跳动的明显,昔寒将身体前移,“我能忍。”“好女孩,”他揉着昔寒的头, “对不起——”“唔——!”是电流经过全身的触感,昔寒死死地抱着面前的人,一下又一下,洁白柔软的长发再次沾湿,她被从浴室抱到卧室,而后扶着卧室里的全身镜,温迪在她身后……那一晚,呼啸的风声不止,掩盖住了一切,而从陈年往事中一直留下的桌子,凳子,浴室和卧室的镜子,是一切的见证,在蒙德的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巴巴托斯,我给你机会,以温迪的身份,时间还久,慢慢来吧。”猫尾酒馆开业了,但昔寒起晚了,早上她还在被窝里滚来滚去时,卧室的门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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