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玛格丽特给昔寒举了一个例子, “就比如你现在很喜欢的粘豆包,你是现在才知道粘豆包,并且你之前一直都不知道粘豆包,忽然有一天,你喜欢吃粘豆包,又在其他的地方说你不喜欢红豆,”玛格丽特狠狠地喘了口气,看着昔寒,表情相当严肃: “结果有人告诉你,粘豆包里面就有红豆!你说,是不是很可怕!”昔寒捂住嘴巴,相当震惊: “这么可怕!”玛格丽特认真点点头: “是的,那你说,你还怎么再面对粘豆包,这是能习惯的事情吗?”“那我会日日忏悔的。”昔寒认同道。玛格丽特哭丧着脸, “是吧,小寒姐,”她看了眼已经五迷三道的温迪, “我现在感觉很复杂,复杂到我实在没有办法将温迪和巴巴托斯联系在一起,并且我还在忏悔一切。”储藏间门口,即使昔寒和温迪的动静已经够小心了,但玛格丽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泪眼婆娑地回过头,看着温迪和昔寒,就差把‘世界观碎了’写在脸上了,昔寒推了推温迪,温迪试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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