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门没关你也可以问问呀,现在病房里就我和小柔在,这叫礼貌懂不懂?”程依自觉理直气也壮。自己的对象自己宠,李政做小伏低道:“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忙着给两位姑奶奶带饭,怕你们饿着嘛,下次一定哈~”“算你贴心吧,还不赶紧摆上来?”程依傲娇道。“好嘞,奴才遵旨。”李政做模做样的将带来的饭盒一样样的摆在病床上的小桌上。青菜瘦肉粥、清炒土豆丝、酸辣包菜和松软的白面馒头。“阮姨去警察局前特地拜托我们弄得,说你一天没吃饭,第一顿得吃清淡点儿的,等你出院了她再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补补。”温柔笑着摇头,“已经很好了。”嗓子还疼着呢,大鱼大肉现在可承受不起。带的是两人份的,程依就坐在温柔床边一起吃。李政是吃过来的,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跟她们说话。“阮姨跟沈域今早一起去的警局,上午警察就来村子里面勘察了,还把他们家封了起来。据说是根据阮姨后脑勺的伤势,以及起火点的位置,初步判定确实是人为的。”“就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干的,去抓捕那个婶子的时候我还去看了,瞧着老老实实的样子,怎么还干起杀人放火的事情了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什么?你说谁干的?确认了是附近村民干的吗?”温柔放下勺子惊讶的问。“确认了啊,警察上门抓她的时候,她当场就承认了。”“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温柔追问。“她叫刘爱党,名字还挺根正苗红的,结果却不干人事。”李政咬了口苹果,随口补充,“哦,对了,她女儿你应该认识,还是竹叶小学的老师,叫刘伟娟,你有没有印象?”“刘伟娟?”温柔脑子里一团问号,难道不是许则明干的吗?也有可能是雇凶杀人,但怎么会跟刘伟娟的母亲扯上关系?“小柔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惊讶的样子?”程依不解,就好像这个凶手不是她想的那个凶手一样。不得不说程依真相了。“没、没什么,就是没想到凶手居然离我们这么近有些惊讶而已。”看来真相只能等到沈域和阮姨回来才能知道了,毕竟她现在瘸了条腿,哪都不能去。吃完午饭,见程依和李政在这里呆着无聊,温柔主动让他们回去了,毕竟这里来往有护士,她只是瘸了条腿也不是半身不遂了,自理能力还是有的,何必把他们系在这里浪费时间。她的病床就在床边,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射在病床上,和煦又温暖,温柔随手拿了本书看,看着看着就有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睡了过去。
而忙完警局事情就马不停蹄赶过来的沈域,进门看见的便是这美人酣睡的一幕。沈域下意识的放轻脚步,慢慢的走到了床边。病床上乌发雪肤的少女毫无知觉的酣睡着,精巧的脸蛋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小翘鼻下的樱唇略显苍白,透出一股羸弱的味道,看的人无端产生一种怜惜的感觉。看着看着,沈域的胸膛里窜出了一小簇火苗,有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在躁动,他觉得口干舌燥。仿佛受什么指引一般,少年心跳如擂鼓,慢慢低下了头,他的唇慢慢的落在了女孩的唇上。香、软,心底的野兽狂躁的叫嚣着不够,催促着他进行更深入的探索。身体直白的反应却使他身体一僵,下一秒飞速离开了少女的唇,沈域转身脚步仓皇的跑进了洗手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看着镜子里呼吸急促,眼睛微红的自己,只觉得肮脏不堪。他居然、居然亵渎了她。“你真是无耻。”沈域呢喃。温柔醒来的时候阮安雅和沈域都已经守在了她的床边。“醒了?”阮安雅柔声细语的问, 看向温柔的眼神越发的慈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呀?”温柔眼睛闪了闪,“没有不舒服, 也不饿。”接过沈域递过来的水, 温柔轻声说了声“谢谢”,之后边喝水边专心的回答阮安雅的询问。“阮姨,事情解决了吗?这次火灾到底是什么原因?真的是刘伟娟的妈妈放的火吗?”“是的, 但不全是。”阮安雅严肃的说, “她是想杀我,但我当时已经逃到门口了, 却被人打晕了。”“所以您觉得有两个人作案?会不会是她追上来了呢?”“不, 我确定不是她, 但她只承认是她打晕的我,还已经跟警方认罪了。”温柔皱眉, “这样倒也奇怪,感觉是在护着另一个凶手似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跟她一起作案的另一个人, 很有可能是她的亲友。”“是呀, 我们想得到的事情,警察自然也想到了,但现在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情还有另一个人作案的事实。”“那现在什么情况?”站在一旁默默听她们说话的沈域适时开口,“警方已经扣押了刘爱党, 还将这次事件跟之前我们几次遇险联系在了一起,由于事件恶劣, 已经成立了调查组立案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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