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探子看向另一个较高一点的探子说道,“现在咱们跟丢了,怎么办?”“嘁,这叛道公子秦无双的轻功当真了得,竟让他给走脱了,没办法了,咱们既然已经漏了行踪为今之计也只能是暂且回去禀报姑奶奶,让她老人家从长计议吧。”两人相视一眼,脚下一点便回身往回返,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在距离他们不远的阴影处,闪动着一个人影一直跟在他们不远的地方,“那现在,轮到我了,就麻烦你们带我回去见见你们口中的姑奶奶,是何方神圣吧。”
那阴影中的人正是秦无双,他在一进密林便直冲而上,躲在了一棵茂密的树上,夜晚的密林伸手不见五指,又有茂密的树枝阻挡,这探子哥俩没看到秦无双也实属无奈,但是这对秦无双却并不是什么问题,这秦无双无父无母,自小便在刑狱司长大,身世成谜却天生一副夜视眼,晚上看东西却是比白天还要来的清楚,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倒是谁也没法解释;话回正题,这秦无双一路跟着这探子哥俩竟然是一路飞回了扬州城内的天香招,这天香招是扬州城内第一风雅场所,举世闻名的风月之地,与京城的红拂阁,汴梁的倾城苑并承普天之下三大风月场,这秦无双直道是行诡谲之事,必是掩人耳目,愈发隐秘便越好,却是没成想这扬州城内的“势力”竟是大摇大摆的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身后的秦无双眼看着那探子哥俩从后门进了天香招内,秦无双身影一闪,便隐没在了黑暗之中,而眼前的天香招依旧灯火辉煌。
天香招内,最上层的一间房里,那探子哥俩正单膝跪在一个帘子前,帘子里有个人影若隐若现,看起来像是个姑娘,帘子前一左一右站着一男一女,男人面如冠玉,星目剑眉,看起来极为儒雅,女人一席黑衣,黑纱遮面看不清面貌如何,再看这探子哥俩,跪在帘子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止不住的往下流,“你们两个…跟丢了?你们知道任务没有完成是什么下场吧?”帘子里的人影缓缓地说道,声音听起来俨然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姑…姑奶奶,小人们知错了,小人们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请姑奶奶绕小人们一命,饶小人一名。”那两人跪下来头磕的就如同捣蒜一样,一边磕一边求饶,看来这帘子里的便是他们口中的“姑奶奶”了;“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青龙,赐他们豹胎易筋丸。”帘子里的“姑奶奶”开口说道,听闻此言,那两人已是被吓得面如土色了,头磕的更厉害了,一边磕一边说道:“求姑奶奶饶小人一名,小人保证下次不会再失手了。”看起来这“豹胎易经丸”厉害至极,能把一个大男人吓得险些尿了裤子,但是这名叫“青龙”的男子并没有听他们的求饶,径直走到俩人面前手腕一翻便将两颗褐色的药丸弹进了他们的嘴里,俩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药丸弹得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才算是止住;那帘子里的“姑奶奶”眼见他们吃下了“豹胎易经丸”,缓缓地说道:“这次就先饶了你们,你们体内的豹胎易经丸若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无人可解,发作起来浑身上下奇痒无比,不到两个时辰就会爆体而亡,你们下次若还是失手,这解药你们可就别想要了,滚吧!”那探子两兄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出了房间,青龙上前将房门关上,开口问道:“姑奶奶,这次没想到竟然连刑狱司都插手了,这回来的这个典狱使江湖人称叛道公子,是刑狱司四公子之一,此番魑魅兄弟失手,怕是已经潜回这扬州城了,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要不要您先转移到其他地方,暂避一下锋芒。”“不,无妨,要保证“星宿劫”能安全的送回圣教,我继续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青龙刚想说什么,突然身形一震,一甩头死死的盯着头顶上房梁处的那片阴影处,“青龙,怎么了?”帘子里显然也是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声音略带了一些紧张的问道,青龙眼角有些微微的抽动,对着房梁处的那片阴影冷冷的说道:“不知来的是哪位高人?您在这房梁上想必也听得够久了吧,何不下来一见,也好让我们尽一尽这地主之谊啊!”
青龙一番话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死死地盯着房梁上的阴影处,只听咔哒一声,从房梁的阴影处飘然落下一个人,一席黑色飞鱼服,星目剑眉,面容清瘦,一道刀疤从左边下颌骨直砍到颧骨下面,来人正是叛道公子—秦无双。
书接上文,秦无双偷偷地隐匿在天香招的房顶之上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姑奶奶”口中的“星宿劫”,其实,当秦无双听到“星宿劫”的时候也是不免心中惊骇,这“星宿劫”乃是当今世上举世闻名的一把神兵利刃,魔教历代相传的绝世妖刀,号称魔教的镇派之宝,传闻说,数百年前天降神铁,降临之时风云变色,地动山摇,落处方圆十里寸草不生,生物不近,后当世锻刀名家--凌云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其带回凌家锻刀厅,倾毕生功力,将这块天降神铁锻造成型,但凡火终究是凡火,尽管凌云志倾尽毕生所学,十年如一日但在最后关头,依旧没能令刀身趋于最完美的状态,那天,凌家锻刀厅上空天象奇特,一道妖异的紫色光芒直冲天际,那天天地之间异象频出,动天地,泣鬼神,也是从那天开始,再没有人见过当时的凌家家主--凌云志,在过了几个月凌家每十年举办一次的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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