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合作,却几次三番都约不出来人。没想到竟然连一个丧家之犬的孟宴臣都能够上他家的宴会。他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许久才展臂将许繁星揽进了怀里:“老婆,你帮我问问咱哥有没有什么门路呗,华昌想和铭森合作好久了,只可惜一直找不到路子。”许繁星靠在他的肩上,脑中却不知怎地,只有下午一直抚在她小腿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在她的小腿搔啊搔,带来的却不只是痒意,还有热意。痒不光是在小腿上,还有从心底深处钻出来的;热也不光是那只手,还有她全身的皮肤。左手上似乎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而下午他的吻触感尤在,带给她心口的颤动也还在。她的右手还带着和宋清的婚戒,左手却在今天下午曾被他抓在手里。她闭上了眼,右手缓缓落在了远离身侧的床上,而左手则被她隐秘地收在了胸前,正夹在宋清与她相靠的胸膛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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