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名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的低阶将佐被全副武装的士卒押了进来。孙可望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安排各率百余甲士准备“动手”的两个属下。可想而知,那些个甲士恐怕早已被缴械了“义父尸骨未寒,四弟就打算手足相残吗?”见大势已去,孙可望倒是稍稍冷静了下来,只是盯着李定国“手足相残的难道是小弟吗?”“大哥,当初义父是怎么死的?他死前对你是如何说的?这才几个月,你就忘了吗?”越说,李定国情绪也更加激烈伸手一指那被砸得重伤,被两员士卒擒拿在地的刺客“此人是谁?是何人所派的,不必小弟说吧?”那人似是见事败,干脆摊牌“李小儿你勿要嚣张!我家王爷二十万大军正在湖广!届时倾力南下,无论你这什么劳什子败犬般的西军,还是那个狗屁一路逃跑的朝廷,俱是待宰之流!”“洗干净脖子等死吧!”押着的士卒正想给他两巴掌长长记性一旁惊魂未定的朱由榔此时倒是稍稍缓了过来,见此人叫骂不跌,又想到刚才自己的狼狈,竟有些愤怒。自他莫名其妙的当了这个皇帝以后,历来受人尊重,怎生受的此辱?气血上涌,他朱由榔也是杀过人的!从身旁李景兴腰间抽过腰刀直接朝那人而去!“哈哈!朱家小儿,当真以为自己是天子了?来杀爷爷啊!等着我大清天兵把你们……”“刺啦!”朝其人心窝猛力一刺只见那人口中喃喃,最后只能无力倒在了血泊之中。“够了!”朱由榔丢开手中染血利刃,对着堂中一声暴喝“从南京到福州,从福州到肇庆”“真正由鞑子攻破的城池有几座?”“就是此等汉奸最为可恶!”“当初李成栋被朕生擒,求饶要献城,朕一样将其五马分尸,为何?”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孙可望等人,都在静静看着他“聚众造反,朕可以忍,因为朕知道,连连天灾,豪强大族兼并无度,那些个农夫、佃户,他们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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