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与浑身是血的谢晖,怔了一瞬,摇头道:“真的没什么。”谢折未再多问,上榻拥她睡下,手落在她的手上,掌心贴着她的手背,二人隔着肚皮与尚在腹中的孩子一同入眠。临睡着前,贺兰香只听耳边有一句:“贺兰香,你不能对我撒谎。”她没往心里去,哼哼两声便睡熟过去了。说来也怪,有谢折在身边,她竟一夜好眠,乱七八糟的梦再也没做一个。天亮,她被谢折下榻的声音惊醒,撑起身子,睡眼朦胧看着坐在榻沿的身影,道:“这就要走了?”谢折将革带扣上,声音沉闷,“你又不留我。”贺兰香知他还在为昨夜别扭,便笑出声,双臂缠到他腰上,手指往腰下乱探,软声说:“我可没有不留你,我现在不就是在留你么。”谢折呼吸沉了些,将那只手扯开,不悦道:“少发-浪。”后三个月同房是大忌,他二人除了在牢里激烈了几回,月份足了以后便再没有过了。贺兰香越发来了兴致,胸脯贴在他后背,下颏抵在他后颈,往里轻吹着气,媚声道:“真是没情趣呢。”谢折脊背绷紧成了一把冷硬的刀,直接将她扯下摁回被窝中,起身大步离开。待谢折离开,细辛进来伺候贺兰香更衣,另外道:“主子,方才相府来人,还带了话,丞相大人说昨日是他唐突,不该对您有不情之请,回去便已悔改,还特地挑了礼物差人给您送来,当作给您赔罪用了,要您务必将礼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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