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子敲不怕,那她只好来第二棍子。这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心狠。她跟着女人到了对方家,对方拿出一块儿深蓝的布料让她帮忙剪裁。皮尺量身,等到需要划线的时候家里没有粉笔,也没有任何可以替代的东西。“我那儿有,我回家去拿。”如果这果然是局,那么这时间正好合适,不长不短。她说回家去拿粉笔,女人伸手想拦去苦于词穷。说什么啊,你找人来就是给裁剪裤子的,没粉笔没法划线怎么裁。人家说了自己家有给你拿来用,你再推三阻四的不是露馅嘛。“我陪你一起。”“好。”两人沿路返回,洛兰手里拿着手电筒,这是她跟系统兑换的,还有电击的用处。可她在路上却没开,说是电池不中用了。两人黑咕隆咚的不说话,女人脚步声又轻,都走近了许家老大才发现。“快走,人回来了。”许老大一边喊,一边已经撒丫子跑了。“谁在那儿?”洛兰脚步加快,正好迎面跟许家老三碰个正着。她手里早已备好电棍,此时先下手为强,只一下就将对方放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她手里不松,今儿要给他个大教训。直到鼻子里闻到腥臊臭味她才松手,此时正好天空一个炸雷响在耳边。这回这可是下了狠手,许老三尿了一,躺在那里已经还在抽抽。洛兰将手电筒收起,惊慌的抬头望天。“被雷劈了。”眼看大男人被雷劈成那样,为了那么一点儿好处的女人瞬间怂了。立马将腹稿都打好了,今儿这事儿自己得摘出来,绝对咬死不能认。许家老大跑了,这个傻缺却跑回了家。路上还碰到了出门上厕所的邻居,所以很快他就被支书派人给提溜到了现场。“说吧,你把偷的钱藏哪儿了?”“冤枉。支书,我没偷钱啊。”“放屁。你们溜门撬锁没偷钱,你们恶意破坏人家一个单身女人的门是要干什么?”
老三醒来听说洛兰又丢了八十多,顿时就想继续晕过去。这家伙一直说没偷,可洛兰这个事主说丢了钱。没办法,支书翌日将人全送去了派出所。民警询问:“钱放在什么地方?”“箱子里。我打算过冬买棉花做床厚点儿的棉被。”洛兰带着泣音,将一个被无处安身只能窝在窝棚里的可怜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你们也都知道,我那窝棚冬天没法取暖还漏风,我就想着将那些钱做棉被。谁成想着兄弟仨居然连着打两次主意。他们也太坏了,干嘛跟我个无处安身的女人作对。”话不明着说,但这么一引导,民警立马想到许家三兄弟是仨光棍。这么一而再的跟她一个单身女人为难,非要逼的人家无路可走活不下去,那意图太明显了。他们那个娘之前可是当着小队那么多人跟洛兰说媒,想让她嫁进许家的。她不乐意,接着这不就出了这种事儿。“你啊、”民警非常有正义感,大男人怎么能如此为难欺负一个女人。婚姻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们这纯属恶霸行为。“老实交代钱藏哪儿了?交出来也得治安处罚,拒不交代的话送你去吃牢饭。溜门撬锁进一个单身女同志的家里,你们这行为是耍流氓。拒不承认钱的事儿,这一条你们休想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许家老三顿时面如土色。耍流氓,最严重要被枪毙的。他也不是傻子,一听这个立马就改了口。“我没耍流氓,我、我就是偷了几个钱。”这么一来又是八十多,今年一年收成好、他们三兄弟也不一定能结算这么多啊。可这事儿实属无奈,不能真的被扣一顶流氓的帽子。这一刻,许老三肠子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这个单身女人飚劲儿,如今狐狸没挨着边,倒是惹了一身的骚。还被割了不小的肉。疼啊,割肉真的好疼。他都想好防备了,对方怎么又换了招数呢。他还不知道被什么给弄的浑身发麻,到现在都浑身难受。都说他是做坏事被雷劈了,这回名声算是彻底坏了。洛兰不愿意说他们三兄弟是对她本人有所图谋就是不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今他们这恶名还是出去了,但洛兰却是全身而退。一点儿名声不伤。洛兰从许家又得八十多,加上上回的就是一百六十多块。加上她之前积攒的钱有好几百,再看看积分,那心情真是乐开了花。“听说了吗,许家老三偷洛兰的钱,被雷劈了。”“活该。”同样的坑里跌倒两回,这下这三兄弟算是长了记性。不甘、愤怒、委屈,种种情绪充斥在心头,难受的这股气在胸中来回冲撞。老二:“大哥,老三,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老大:“不然还能怎么办?”老二:“偷的不行咱干脆来硬的。”老三恼怒的发言:“弄不好又被讹一百,你钱多烧的是不是?”老二、抬手摔了一个粗瓷大碗:“我不甘心。咱们仨上去按住她来强,不信她个小娘皮被我上了还能翻出花来。再怎么她也是个女人,没脸了她还怎么活?”老三到如今四肢依旧无力,但还是过去狠狠的冲后背给了他一拳。“找死是不是?她手里那玩意多厉害你不是不知道,还上赶着给人送钱去。也许连命都得丢那儿。要死你死,我可不去了。”老大也附和:“对啊,她多狠啊。要是把咱都弄晕了扒光衣裳绑村中心,那咱仨以后才是没脸的,可怎么活啊。”老三叹口气:“如今已经够丢人了。许家三兄弟偷人东西,这贼偷的名声算是洗不掉了。”老二被兄弟俩这么一说,委屈的蹲下抱着脑袋呜呜的哭。这哥仨接连被坑,肉疼的估计得好一段才能疗伤。就算家里四口人全上工没一个吃闲饭的,这小二百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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