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啊。”“你婆婆给你钱了?”“对啊,虽然不是全部,但也解了燃眉之急。我家那口子也不那么凶了,低着脑袋像斗败了的公鸡。”“你娘家妈好些了没?在市中心医院吧,我下班了过去看看老人家。”“输液治疗着呢,内科主任被下放了,如今找个好大夫都难。”两人说着话刘主任来了,如今大家一个个全都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办公室里也就洛兰和刘姐还轻松些。原以为这场风波不会波及自己,结果当天下班,洛兰发现老公身上有伤。脸上还不要紧,但晚上脱了衣裳钻被窝睡觉,她眼尖的看到他胳膊上好几道淤青。灯光下难道看错了,她揉了揉眼睛上前,伸手就要拽男人被子。周青山转业才一年左右,身手敏捷当即就躲开了她的手。“干嘛?”他拽着被子捂着自己,看她的眼神带着躲闪。但偏讲话故作轻松,脸上也依旧挂着笑。“哪有女人拽男人被子的,你耍流氓啊?”洛兰被他开玩笑的话弄的发笑,这家伙在家里和外头简直两个模样。“给我看看,你胳膊上那是什么?”“什么都没有。你个女流氓赶快睡觉,别盯着男人看。你看你脸上,一片片的都没抹好。”洛兰刚洗漱完,脸上的雪花膏还没抹匀呢。无奈一笑伸手继续摸脸,将脸上的雪花膏抹匀,脱了衣服上床睡觉。她躺好后男人拉熄了屋里的灯,顿时室内一片黑暗。这人,手也太快了,他平时不是个特节俭的性子啊。屋里就一个八瓦灯泡,费不了多少电。这么着急忙慌的赶快拉熄,是怕我看到什么吧。洛兰转身朝着他:“哎,你之前说的单位住房的事儿,有影儿没影儿。小姑子结婚后就是一个小家庭,日常洗衣做饭的难免摩擦,能出去单过的话更好。每月给妈生活费就是,搬出去也不是不孝顺老人了。”“恐怕暂时有些困难。”“没事。”她有心理准备。“那以后我注意些就是。俊慧结婚我给她准备了一身衣裳,你看还用不用再给什么东西?”“妈那里还有积攒的钱,我让她拿出来给俊慧办婚事,该买的妈会买的,咱们就不用再多出一份儿。”“你当兵几年?”他妈手里的钱,那就是他爸的工资积累和他当兵的津贴了。“十年。”“哦。”既然他之前的钱攒在婆婆手里,洛兰也就不再多管。她头回结婚的彩礼和讹诈许家三兄弟的钱也都在,还有他给的彩礼,加起来是不小的数目。不过他以为她把钱买了自行车,也不知道之前的钱。“你干嘛,刚不是说困了吗?”男人声音中带着丝丝笑意,丝丝无奈。老婆那光滑的脚丫子不安分,在他腿上来回摩擦,生生摩出触电的感觉来。“哎呀,这种事儿就不用明说了嘛。多不好意思。”这种时候要不上,那就不是个男人。两人都是正当年,结婚后这种事儿也算频繁。老婆伸伸腿一勾,男人立马附身上来。这个时期的人都挺老实,尤其他又是军营里混的,这种事儿就这么一个姿势。洛兰也不嫌弃,这家伙活好,每次都很舒服的。房间里响起暧昧的粗喘,一切结束后浑身都是汗。洛兰想起身去开灯,屋里没有台灯,点灯绳在门口的位置,想开灯就得起了才行。“别动,我给你打水。”月色透过窗帘进来,那光也就隐约有个微弱的影子。但男人去没开灯,就这么黑着给她打了水过来清洗。她为了怀孕,每次结束都会平躺一会儿。等自己感觉差不多了,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起身,清洗了一下才返回去睡觉。“周青山,你真的没事吧?”“真的没事,你赶快睡吧,我去倒水。”迷迷糊糊的很快睡去,翌日一早她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婆婆说:“他说单位有点儿事所以早走一会儿。”“哦,知道了。”也许是给周俊芳办手续,这几天他挺忙的。“妈,俊芳走的话得带被褥,家里的够用吗?我这儿有条新的,要不给她拿去用。”“不用。让她带走她现在用的那一套就行。”“那把我这条给您拿去,留着俊芳回来的时候用。”这个时期真是什么都缺,家里能每人一套被褥都是宽松人家。农村里好多人家都是姊妹俩甚至仨盖一条被子。空席面上睡觉,床单褥子一概没有。周父在厂子里当采购,家里算是非常宽裕的。但被褥也没多余的。“那多不好,我再给她做吧。家里还有几条被面,丧事后扯的孝布也够一条被里的。再想办法买点儿棉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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