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尘笙。
遇到傅闻洲以前,我是聂决凉的正妻。
谁都不知道,我从一个三线模特到榜上大款使了多少手段。
从一个富豪的情妇,变成他的正妻,我耍过的心思,害过的人,自己都数不清。
不走台之后,我就在家里当了家庭主妇。
失去工作的我,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碌碌无为的平庸nv人。
加上年纪已经到了二十六,慢慢的,nv人的年华也不再了。
因为以前做模特时年轻,很多事从没细致思考过,吃东西不忌嘴,所以聂决凉一直埋怨我生不出他的孩子。
他已经半年没有再碰过我,也没有再带我去过外面参加晚会。
我知道,他外面有了新的nv人。
终于,不甘于现实的我,决定好好改变自己。
我是在健身房里遇见傅闻洲的。
那时他穿着简单的棉白运动短袖,脚上的乔丹是全球限量版,不到一百双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华得集团的老总,年轻有为,三十出头。
这家健身房,是他个人的。
但是以前他从来不会来这里逛,嫌弃掉价。
他看见我在这里后,接下来的几天便每天都来。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嘴角慢慢g起一抹笑意,“沈小姐的老公,最近生意很忙吗?这几天都见你在这里运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聂先生没空回家和你做运动!”
他的话语带着一点狂放不羁的味道,噙着的笑意煞是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但我知道,他是不坏好意的。
因为聂决凉的公司,和他的集团是对着g的。
两个人在商海里浮浮沉沉,是对手,是敌人。
“闲来无事,所以就来健身房动一动,不知道这家店子是您开的,又不能退卡,所以只有每天来,赶紧刷完了天数,好换下家。”我的语气很不友善,甚至是有些厌恶。
但他只是一笑,顿时扔了一张卡在我眼前,“虽然这家店子不合心意,但整个申城好像也没有b这更好的场地了,沈小姐想来,随时都可。”
我看着那赫然一张金卡,意会到这是他借机羞辱我如今在家里没有地位,我便恼了,“我家男人给得多,不需要这些。”
他反笑,俊朗英气,“但是你家男人现在给不了你的,我能给。”
我厌烦的走到跑步机那边,cha上了耳机。
他在一旁笑着,让人给他端了杯茶。
他好生看着我,嘴角时不时g起。
他的话语调戏,向来是不着边际,露骨狂放,“啧啧,这样香汗淋漓的美人,聂决凉那家伙真是不知道享受。”
我恼羞成怒,不再看他,拖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
他还是一脸痞笑的样子,喊着我的名字,“沈尘笙。”
“名字真拗口。”
他点了根烟,追出来,我要吃晚饭,他也跟了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骂道,“有完没完,王八羔子!”
他嬉笑不已,朝我脸上吐了口烟,醇香的烟雾很快就把我带回了过去的生活里。
自从嫁给聂决凉后,为了怀上他的孩子,我连烟也戒了。
现在傅闻洲这个样子,让我忍不住朝他要了根烟。
我们都不饿,但是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份吃的。
以前走台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我几乎是从不吃晚餐的。
后来为了讨好聂决凉,才慢慢把自己养出r0u来。
他说nv人胖些好生养。
我就听他的。
傅闻洲的目光直言不讳的盯着我的x前。
在他给我点火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他痞笑得更加厉害,“沈小姐,有一天,你会ai上一个男人这么注视你的感觉。”
我话语凌厉,毫不留情,甚至是毫无情商的反道,“总不可能是你!”
傅闻洲摇摇头,站起来,说,“那未必。”
他把最后一撮烟覆没在他面前没动过的花甲里,声音蛊惑魅人,“沈小姐,很期待那一天。”
我当他的话是放p,压根也没有放在心上。
从店子里走出来后,我便回了家。
刚回到家,就听到了聂决凉的声音。
我看上聂决凉那年,不仅是因为他的财,还因为他的皮相。
是那个年纪里事业有成的男人少有的。
但是这几年他在外面吃喝p赌,虽然钱仍旧挣得多,但是人却没有当时那般风姿。
浑然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不过傍着他的nv人不少。
都是si缠烂打的那种。
我知道,当初我是怎么g掉聂决凉的正妻坐上如今的这个位子,他日后的新欢,便是我过去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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