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课的时候,凭藉着模糊的印象,双手颤抖的拾起朱红墨条,然後停在皇帝旁,不敢妄动。
「皇…皇上,还恕臣妾一问……」我两眼瞪直,直直地g着那个砚台,「水在哪里?」
皇帝这时才抬起头看我,他双眉蹙起,带着不悦与疑惑问道:「周立功刚刚才斟过水,还需要再斟?」
「皇……皇上息怒……」我巍巍颤颤地说道,连忙抓起墨条,在砚台上磨啊磨。
皇帝没花太多时间在我身上,随即又回到工作上去,我只能安静的磨墨,一声不吭。
「你晓得朕为何要特地派人传你过来吗?」皇帝依旧埋首政要,头也不抬的说着。
我还是茫然懵懂,只是嗫嚅道:「不晓得。」
没想到皇帝像是被这个答案激怒一样,他登时停下动作,接着把笔往桌面一摔,看他这样愠恼的模样,我只敢噤声不语,连发抖都不敢。
这次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皇帝抄起手边的一本奏章,丢到我面前来。
「给朕念念。」皇帝空出一只手撑头,然後闭上眼睛。
我只好马上打开那本奏章,开始一字一句,不敢含糊的念了起来。
其实我也曾经考虑过语言不通的问题,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或许因为我醒来时就是用别人的身t,所以就像是失忆的人还留着过往的习惯一样,基本上除了礼节之外,没有什麽不能适应的,在听说之间,还算没有障碍。
不过在我朗读的期间,几番偷瞄皇帝的反应,谁知道皇帝的脸se只有愈来愈难看,我重新咀嚼过上头的内容,好像是在说什麽地方官员涉嫌贪w,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皇帝的脸se才会如此难看……
「大胆内贼!还不快俯首认罪!」
皇帝忽然沉重的低吼一声,这下可把我整个人都吓傻了。
内贼?认罪?
我到底该怎麽做?
何罪有之
慌乱之中,我只敢立刻扑通跪地,吓得连舌头都打结了。
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兴师问罪,我除了愣在原地外,实在没有其他能做的。我半天不吭一声,而皇上也耐不住x子,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你若从实招来,朕还能免你一si。」皇帝的语调冰冷如霜,吐出来的字句像是刚y的利石,狠狠的刮在你心版上。
「臣妾惶恐,但是臣妾真的不知皇上何出此言。」我牙一咬,开门见山地向皇帝问道。
「你站起来。」
我不敢不从,就算膝盖因为刚刚的撞击而酸软,我也只能忍痛站直,但还来不及站稳脚步,皇帝就忽然伸手一扯,把我右半边的衣服给扯开,扣子被y生生地扯断,半边身子敞开了曝光,剩下细细一条线吊着的肚兜还稍微遮掩着。
我被那样大力的一扯,整个人被拉倒在地上,我什麽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一冷一热,什麽力气都使不上来。
「短短不过两日时间,就有无数人来向朕告你怪异。」皇帝一手背在身後,开始踱步起。
「今日你也异於往常,竟然不顾身子不爽,执意觐见皇后。」皇帝一一数算着我这两日来的种种怪异行径,连我自己也没想得这麽仔细,却没料到皇帝竟然一个个都这样细微的计算着。我的牙齿上下打颤,咯咯作响。
「甚至方才,朕要你朗诵你父亲的罪状,你也面不改se。」皇帝的目光y冷的滑过我,「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根本不是郑嫔!」
听到这里,我才意会过来,为何刚刚皇帝要我做那些杂事,原来一切都是在试探我!
我大惊失se,双手冷得几乎不像是我自己的,我浑身乏力,只觉得阵阵晕眩,快要失去意识。但是眼下的情况危急到不允许我就这样晕厥过去。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意志力,我就这样撑着地板,与皇帝对峙着。
「皇上息怒!臣妾万万不敢如此!」我咽了口唾沫,「若是皇帝真的不信臣妾,那还有什麽能自证臣妾清白的,臣妾必定立刻呈上,蹈汤赴火也在所不惜!」
皇帝冷着眼看倒在地上的我,片刻不语,随後他扣了两下桌面,这时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周立功立刻把门给打开,然後请皇帝吩咐。
「把郑嫔的贴身侍nv与太医传来。」皇帝撇了下自己的衣摆,接着坐回位上,只留下我尴尬的动弹不得。
翠花跟太医很快就赶来了,太医前脚刚进来,翠花後脚就到。我看见翠花也带着担忧的眼神同时与我目光相会,但是她依然快速的撇开头,像是不yu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样。
「你,应该晓得你主子身上哪里有能证明她本人的地方,把她给带下去找出来。」皇帝毫不客气的对着翠花说道,然後又对着太医说道:「然後你,梁宽,给我仔细地检查!」
那两人什麽也不敢多说,只能低声称是,然後翠花就走到我身边,跟太监周立功两人半扛半拖的将我拉近了後面的小房间里。
此时的我简直yu哭无泪,先不说古代nv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