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心中有些暗爽,但脸上仍是平静无波:「老样子吗?」
「嗯。」习惯了benn老ai称呼他的英文名字,齐宇凡脱下西装外套搁在一旁,一把扯下领带,顺道将衬衫的袖子给卷了起来。
「怎麽我平常坐的位子有人?」
「是位非常可ai的小姐,我就请她坐在这里了,这样聊天也方便。」
虽然是看对方可ai才将她安排坐在吧台前,不过他在经历了先前的抱怨摧残後,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了。幸好那位小姐现在醉得不醒人事,否则他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迅速地倒酒加冰块後,benn替齐宇凡送上一杯冰度完美的威士忌,见他仍一脸超介意地偷瞄着玄思晨,心里一阵快活。
他早知好友偏好那个固定位置,故意把这个深夜上门的客人安排坐在那,好看着齐宇凡吃瘪不爽。
要知道,这种jg神洁癖啊,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占了他的专属领域了!
「你已经有重要的人了,不要随便对别的nv人出手。」
无视於benn的恶趣味,齐宇凡收回目光,挑了挑眉,接过酒杯喝了起来,顺带丢下一句爆炸x发言。
benn闻言,坏心的笑容瞬间僵在了嘴角,陷入了沉默。
是啊,他曾经有很重要的人,那个明明笑起来如yan光、却总是把自己给冰封的nv人,和她在英国度过的那半年,大概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活得自在也ai得自在的时候了。
他和那个nv人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齐宇凡是知道的,毕竟自己能够吐露这件事的对象也唯有他了。
翠绿的眼眸黯淡了,无数过往和故事瞬间涌上心头,benn原本忧郁的脸庞覆上了更深的晦暗。
见他沉默不语,齐宇凡无奈地低下头,继续饮着酒,他就是气他这一点,老是故做风流,心里明明就在乎得很,却因为顾虑太多,不愿主动去找对方。
「不去找她吗?」
「连本名都不知道的人,要去哪里找?」
「算了,」齐宇凡放弃这个话题,视线又瞥向身旁的玄思晨:「不过这麽晚了还有nv人独自来喝酒,我在你店里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齐宇凡的视线再度打量起身旁趴趴熊一般黏着吧台桌面的nv人,虽然脚上踩着高跟鞋、又坐在高脚椅上,但明显看得出她的身材相当娇小,b他矮了至少二三十公分,及肩短发规规矩矩地束在後脑勺,一身简约风格的套装,脸蛋乾乾净净的,连底妆都没有上,却是十分清秀好看。
八十分,齐宇凡在心里给她打了个分数,以年轻上班族nvx而言,是个底子还不错的nv人。
不过,这个乾净无害、看起来刚踏进社会的小白兔,怎麽会独自一人在深夜的酒吧喝得烂醉?
「她来多久了?」齐宇凡啜饮着微冰的威士忌又问,双眼始终不动声se地盯着身旁的nv人。
她虽是醉得睡着了,却有些不安地微微乱动着。
大概是酒jg的作用让她感到燥热,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衬衫上衣的领口,隐隐春光外泄。
不小心瞄到了些什麽的齐宇凡绅士地撇开了头,耳根泛起淡淡的绯红。
这nv人个子小归小……但也太有料了吧。
对於齐宇凡窘迫的情况全然不知,状况外的benn瞧了瞧墙上的时钟,非常认真地回想着。
「我想想……大概十点半左右来的吧?」
「不到一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你是给她灌了什麽?」
benn摇摇头,一脸无辜:「我什麽也没做,是这位小姐的酒量不好还坚持点烈酒,然後我没阻止而已。」只是他真的没想到她会醉成这样就是了。
「你是打算让她si在店里吗?」齐宇凡挑眉,嘴角g起一抹坏笑:「ga0不好你的店明天会上社会新闻头版,标题大概就是nv子陈屍酒吧,si因醉si之类的。」
「放心,等等她醒了,会自己叫车回去。」身为一个优秀的经营者,benn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店里发生命案的。
「……你看她像是有要醒来的迹象吗?」
而且,他应该也要准备打烊了,要等这nv人醒来,是打算等到几点?
「不然还能怎麽办?翻翻看她的包包,看有没有能联络到她家人的方式,直接打电话请他们来接人。」benn无所谓地耸耸肩,接着改用英文说道:「在国外,我们都是这样做的。」
啧,又是那种欧洲人的处理方式,齐宇凡受不了地摇摇头,伸手抓过那个卡其se的nv用皮包,秉着si马当活马医的心情翻找起来。
benn说得倒是没错,齐宇凡还真的在皮包里找到一封水费帐单,上头有她的住址。
「离这不远嘛,用走路的应该可以到。」
用手机里的地图确认了地址,仰头乾完最後一口威士忌後,齐宇凡拿出信用卡递给benn:「连她的份一起结了。」
「w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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