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曾宇邵能在同个系所,即便是不同班,但能见面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我回过神来,垂下眼睛看到方筠拿着她的手作名牌,这名牌是她新手做的,上面写着方筠两个字,好让大一的新生们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些学长姐的昵称,看着那小小的牌子,我想到在决定成为队辅的那天我还兴致冲冲的跑去文具店买了几张粉彩纸,为的就是要帮自己做个队辅专用的手作名牌,结果在一个月以前那些粉彩纸通通送给方筠了。
「潘潘,我会很想念你的松饼的。」这句话的暗示实在明显不过,我看向三天後的日期,那天正好我要打工,於是我摊手,朝着她说:「放心,你回来就吃得到,帮你准备鲔鱼起士口味得如何?」
「耶──我就知道潘潘对我最好了!」她不飞奔,只是朝我送个飞吻,我一脸好笑的摇着头,假意闪躲这些送来的吻。
三天後的傍晚,当我还在松饼店的时候,方筠传了简讯说她累垮垮的回到了家,衣服通通都丢进了洗衣机,提醒我若我回到家衣服如果还没晒的话举手之劳帮她一下,最後也不忘要我带几份松饼回去让她醒的时候可以果腹。
看来应该很累,一年多前曾经参与过迎新活动的我当然知道这种疲累感,那是个就算睡了一整天还是觉得疲累的程度,而现在身为大二的学长姊,已经不可能像当时新生那样子玩得开怀,每个人揽在自己身上的责任义务变重了,还要临时处理一些紧急事务,所以b起大一的新生们,大二的学长姊更加的累吧?
特别是长时间带起气氛的队辅,所有的jg力几乎耗尽,回到家应该几乎澡都不洗了直接趴睡,方筠还能有意识地将脏衣服给丢进洗衣机并且洗完澡,只能说她有点厉害。
现在店里已经休息了,而我留下擦拭着店里的落地窗,下午时刻下了场午後雷阵雨,现在落地窗上面尽是难看的水痕,我使命的擦拭,要它乾净得像是没有这层玻璃一样,最好是人们根本没发现这边有扇玻璃门而直接走来的乾净程度……
外头擦拭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走进店里来观看,双手cha着腰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这几份松饼是你等等要带走的吗?」店长的声音从後头传来,我转过身,朝她微微一笑,「我室友今天结束迎新宿营,像个si屍一样没力气出来买东西吃,所以我就委屈一点罗。」
店长笑了笑,没有多说什麽,碎念着现在年轻人的t力好像b他们还要差劲,我听着听着并没有回话,继续擦拭着落地窗。
突然间,也不晓得为什麽就在这个时刻,我脑中闪过了那个人的身影。
他虽然不是系上的队辅,但也是迎新活动的工作人员,那他呢?他可以吗?他因为不习惯与人同住所以从宿舍搬出一个人租在外面,他……
我的脸沉了下来,右手虽然还在擦拭着玻璃,可我的心思飘到了很遥远的地方去。
眨了眨眼睛,我责怪自己的多於关心,回过神的瞬间,正巧与外头一位男生对上了眼,那双黑眸意识到我和他对上的时候,他转过头,有点不自在的搔搔头发,下一秒便转身离开。
我看着那男生离去的背影,虽然匆忙可看似又有点临危不乱,盯着许久,直接那抹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我才回目光。
怪了,也只是个路人而已,一直盯着对方看好像自己是变态一样……
又整理了一下店里,确认东西都有收拾完毕後我才离开松饼店。
而昏si在家中的方筠我摇了她几下,问她有没有要吃松饼,不吃的话我放冰箱,她r0ur0u眼睛,吃力的伸个懒腰。
「还是得补充t力才睡……」她打了哈欠,闭着眼睛吃起松饼来。
我看向外头的yan台,yan台还没有晾衣服,於是我起身走近洗衣机,开始替她晾起衣服。
「谢谢了……」她闭着眼睛跟我道谢,这画面我觉得有点好笑。
当晾完所有衣服後,方筠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只是那看起来毫无对焦的si眼,像是灵魂被ch0u乾了只剩下空壳,一脸呆滞的看着地上。
「喂!你这样很可怕,要睡觉就睡觉去。」
「喔……」她躺回床上,当我要念她不刷牙睡觉是个脏鬼时,她突然喃喃的说:「曾宇绍在今天早上的时候鼻子直接撞到器具,喷了一整地的鼻血,最後去了医院……不对。」她又从床上坐起身,垂下眼睛,疲累不堪的表情,「对不起啊潘潘,我太习惯跟你说曾宇绍的事情了……明明你们都分手了啊……」她说完後,倒回床上,几乎是下一秒就传来平稳的呼x1声。
我愣愣地看着她,替她盖好了棉被,拿出手机来,画面停留在曾宇绍的通讯上,迟疑了好久好久,最後我并没有拨打出去。
我知道我心中很想知道受伤的他现在此刻的情形,鼻子还会痛吗?有止血了吗?医生有没有说什麽?
只是这些的关心话语由我这个前nv友的角se来说,只是个si缠烂打的烂招式而已。
在不久前我得知曾宇绍他好像有了新对象,但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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