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我尴尬的笑着,总不能说是被他拐来的吧?若解释了好像也解释不清出。
「阿姨,她是被我拐来的。」夏崇杰这个回答让我差点被口中的饭给噎到,我轻瞪了他一眼,但他没有自觉的继续讲着。
算了,看他这麽开心,就让他一直维持脸上的笑容吧!感觉若是哪天他不再笑了,我应该会很不习惯。
愉快的晚餐结束後,阿姨叔叔还说这麽晚了要留我们过夜,我看向夏崇杰,直接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他,仅是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我眼神的用意,笑笑的婉拒了阿姨的邀请。
「离开前先上一次厕所。」夏崇杰说完闪进厕所的方向。
我与阿姨面对面站着,阿姨的脸突然变得犹豫,看着我,说:「你对阿杰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吧?」
唉,彻底误会,我跟他仅是学姊学弟的关系而已。
但说出口,谁相信啊?
一日冲来台南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很不敢置信了。
「潘小姐,我想跟你说件事情,是有关於阿杰母亲的事。」
我张大眼睛,「啊?那要不要等他出来让他听……」
阿姨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量有些大,我微微愣住。
「阿杰应该有跟你提过他母亲在他小时候离家的事情吧?」
我点点头,连呼x1也因为她而变得小心翼翼。
「在阿杰被接去台北後,大约三四个月吧!在海边找到了他母亲的遗t……」
我瞠眼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阿姨,这消息来的好突然、也来的好冲击,几乎像是海浪一样,将我脑海中的思绪全部都卷走,呈现的仅是空白。
「他母亲当时得了癌症,知道自己活不久,於是投海自尽,阿姨不忍心告诉他,希望他永远不要知道的好,但这是他亲生妈妈,还是要让他知道才行……可我跟他们家亲戚已断了联络,原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面,他也就永远都不知道,可如今见面了,表示缘分断不了,老天爷冥冥之中有注定,他是一定要知道的……」接着她给了我张字条,上面有一串地址,是灵骨塔的地址,以及一串数字编号,是塔位的编号。
「若有时间,陪他一起去……」
阿姨将这个重大任务交给了我,我迟迟回不了神,当回过神後,夏崇杰又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了,而我迅速的将手中的那张写有地址的字条塞进了後口袋中。
这个秘密,在今天过後乘载在我身上了。
但我只是夏崇杰的学姊啊……我对他并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啊……
披着夜晚的风,夏崇杰与我搭上往客运站的公车,打算搭夜车回去台北。
「学姊,要准备回去了哦!」他裂嘴而笑,「还有没有想玩的?b如,台南小吃?来这边都没吃到会不会觉得可惜?」
在恍神的我一瞬间回过神,「啊?什麽?」
「你怎麽在发呆啊?」他伸手拨开黏在我脸颊上的发丝,属於他温热的温度就这样因为碰触而从我的脸传进,当拨完我脸上的乱发後,他重新将我头上的帽子调整好。
对上那圆滚滚的大眼睛之时,我才意识到刚刚那稍微亲近的互动,不自觉的往後退一步。
夏崇杰有点愣住,「啊,对不起,想说那缕头发黏你在脸上好久,你都没注意到,所以我……我……抱歉啊学姊,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
我的思绪全然聚集在我後口袋那张字条上,面对夏崇杰的道歉,我轻轻地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毕竟他也没有恶意,不是故意碰我的。
「学姊,你脸se怪怪的欸……从刚刚离开阿姨家就这样,发生什麽事了吗?还是她煮的晚餐不好吃?」
「不是啦……」我随意找了藉口,「我、我只是有点累了……玩了一整天,我、我想睡觉啦……」
「哦──」他刻意拉长音,「那等等上客运就可以睡了,你再忍忍。」
我点了头,随後低下头,将目光看着地上,面对不知情的夏崇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处理这件事情才好。
这件事情不能是秘密,他是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可我到底要怎麽说出口?
我看着他,「车票钱是多少啊?我好像还没给你。」
「唉,学姊,不用啦!才几百元而已……」
「不行,我不喜欢欠人东西,等等我去领钱还你。」我的态度坚决,下了公车後,我在附近找到某家银行的提款机,便走进去那个小空间里面,进去里面我将钱包从包包里拿出来後,将原先放在後面口袋中的那张字条给放入了钱包中。
这张字条……是个重要的秘密,趁着在这小空间里面,我偷偷查看灵骨塔的开放时间,现在傍晚的时间当然早就停止开放了。
思索了几秒钟,我决定还是今夜就把字条递给夏崇杰,一旦下了这个决定,下一秒我将提款卡cha进机器里面,在上头按了数字,随後机器吐了一张千元钞票出来。
我ch0u走那张千元钞票,转身推开小空间的门,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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