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原因,现在学校让我对她进行一对一辅导,今天辅导时间有点长,正好来做个家访。娘娘赶紧扒掉了脸上的面膜,露出了满脸雀斑和尴尬的笑容。我就让两丫头进屋去睡觉,然后跟娘娘吹了半个小时的牛b,解释说她们的小魔仙妆有助于心理辅导治疗,是我让她们大胆妆上的。从娘娘的言谈中,可以看出她还是个挺善良的人。不过后来淑芬告诉我说,她一点也不喜欢姑姑一家人,姑父是恨不得她早点si了,姑姑成天就知道唠唠叨叨,小表弟也怪得很,天天跟他爸爸告状,所以她想快点长大快点,就再也不用呆在姑姑家了。姑姑家在北站附近,房子是三室一厅的公寓房,有些旧了,夫妻俩睡主卧,一个十岁的儿子睡次卧,淑芬睡次次卧。
周日早上七点鬼就把我赶起来去买了一堆菜回来,然后去接两个nv孩子过来。我给店里的人介绍说,这是我新收的两个学生,给她们辅导功课。火j笑了笑说,你要ga0老牛回头吃neng草呀?香菜点了点头,笑着说,你要ga0老牛回头吃neng草也。彦祖说,你是ga0老牛回头吃neng草啊。f微笑着说,你娃还ga0老牛回头吃neng草。淑芬笑嘻嘻地说,老师,原来你在ga0老牛回头吃neng草。冬梅惊讶地说,老师,你果然在ga0老牛回头吃neng草。介绍完了,我让香菜做了两杯暴打柠檬给她们,用以提醒老子会暴打她们,然后就上楼做饭去了。淑芬一开始还表现得b较乖,但是那杯饮料还没喝完一半她就开始在店里各种撩人了,当中午吃饭时,她已经和所有人都混得烂熟了。同时烂了的还有我的房间和彦祖的房间,原因是彦祖和火j被淑芬迷得神魂颠倒,然后跟她们俩在房间里用枕头被子之类的打仗。打仗打得差不多了,又跑厨房里来打一望,捞点卤菜塞嘴里,一个个又风也似的跑了。午餐桌上,两个魔nv看到一大桌菜,当时就傻眼了,因为全是鬼做的。冬梅给淑芬说,真的跟你妈做的一模一样,而且这些都是我俩ai吃的。看到她俩惊讶的表情,我叫她俩尝尝,尝完之后自然更傻了,于是趁此良机,我就带着得意而满足的笑容,大叫一声,彦祖,上酒,洒家有故事。然后就把自己与鬼的故事大致讲了下,当然隐替了一些少儿不宜的情节和淑芬不愿别人知道的事情。
午餐过后,f按照约定去洗碗了,两丫头放着吴亦凡的歌在大厅里跳了一段舞,我和彦祖在一边不停拍手叫好。这两人是学校一个街舞nv团的,除了在学校各种会上表演,还在市里的高中生文艺大赛拿过名次,所以舞跳得相当不错。跳完舞她俩又跑楼下去蹭了饮料喝,还没喝完又缠着f去试用她的口红,然后就让f重新画了一遍妆,去掉了光怪陆离的魔鬼妆和假发,代之以简约g净的淡妆,这样就让两个魔鬼小萝莉瞬间变成了清纯的邻家少nv。画完妆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彦祖就争着要和我一起去送她俩上学。
第一次接触淑芬和冬梅,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关于那顿午餐,还有个让我有想法的事,就是冬梅问我现在是鬼还是人,因为我现在是被鬼附身,拥有了鬼的思想和灵魂,但是却是套着一具人的r0ut。如果说我是鬼,但是我又不能像鬼一样穿墙,不然早就穿nv浴室去了;如果说我是人,但是我又可以通过鬼,看清很多平时看不清的问题。我想我应该叫做鬼人,或者人鬼,反正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本来我是极想去当个鬼的,但是nv鬼告诉我说现在政策变了,当鬼都有一些yx指标了,b如si就不能si得太随意了,只有像用白绫上吊、跳舍身崖这种正统的si法才能达标,要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牛砸si、或者掉茅坑里淹si之类擅自si亡的,一率不合格,就成不了鬼,这样就b较容易解释2018年流行跳崖的原因。
我和鬼和彦祖送完冬梅和淑芬,就径直回来了,鬼还挺伤感的,ga0得我脸上的表情就像被戴了三顶绿帽一样。晚上我拿中午剩的东西煮了杂锅菜,大家又在一起喝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就让彦祖说了我们要搬走的事情。我怕f面子上挂不住,于是一直给她敬酒,她很少喝酒,那晚上却只要人和她碰就喝,直到喝吐了,这说明她确实面子上挂不住了,当然也可能有其他原因,只是老子假装喝多了假装不知道。要证明我没喝多可以用反证法,假设我喝多了,则我不会找对f的门爬她床上去,因为我找对了f房间的门爬上了她的床,故我没喝多。其实我的酒量还是有一点,啤酒是跟西藏人喝拉啤和跟新疆人喝乌苏练出来的,白酒是在北京上学时练出来的,北京冬天太冷了,我去网吧通宵的时候就会ga0一瓶二锅头。我进到f屋里时,她正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嘴里哼哼个没完,t恤没脱,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边,短裙散乱开来,粉紫的内k可以看到大半。我问她怎么样,她拿惺忪醉眼望了我一眼,也不哼哼了。我往床边一坐,她就一把抓住我,开始了疯狂的哭泣。这个世界上除了写后现代主义诗歌的诗人,第一让我难以对付的就是哭泣的nv人,写诗的人我可以骂一句傻b就完事,哭嗨了的nv人我实在是狗咬乌gui无处下口。所以那晚我就任她抓着我哭,后面哭得有些神清气爽了,又让我躺下,抱着我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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