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空气诉说。
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在你失踪前来探望你。
对不起,我们明明约好了,我当时却没能保护好你。
但是,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得找到你。
不论过了多久,我都不会放弃,我绝对不会让你独自流落在外,担心受怕。
叩叩两声,病房门被一名护士拉开。
「先生,不好意思,」显然是知道蓉蓉失踪的事情,护士小姐面带同情地开口,说:「这个病房很快就要进行消毒清理了,可能要请先生离开了。」
「好,谢谢你。」我点头,将手中的花束cha入一旁的花瓶里,问道:「这束花,我可以留给下一个病人吗?」
「没问题。」护士小姐爽快地答应。
我处理完花束後便跟着护士小姐离开,在离去前,我又扭头看了那束花最後一眼。
下一次,不会再重蹈覆撤了。
我心想,一gu执着在那一刻从x口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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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斩钉截铁的语气,三叔和往常一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要求。
过往,我总是将失望藏在心中,微笑着点头接受三叔的拒绝。
但这次不同,这次我不愿意再轻易妥协。
「为什麽?」
我正襟危坐在草蓆上,直觉得心中有一gu炽热的火在燃烧:「我有先天的yyan眼,这是族里大多数人都没有的天赋,三叔,你也知道大多数族人要是不经过训练根本看不见。」
「但他们却能从六岁起开始进行灵能师的相关训练,而我都十二岁、快十三岁了,却连一次训练都不能参加。」
「这到底是为什麽?」
当我将话问出口的那一瞬间,那颗一直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似乎也稍微轻了一些。
这是我一直想问三叔的问题。
三叔叫尉迟夜萧,他和爸爸的年龄差距不小,是和我年龄最接近的小叔叔。
在尉迟家,三叔是灵能师训练的总负责人,有点像是一间学院的院长,也是一直禁止我参加训练的人。
除了温文儒雅的气质,三叔还有一颗充满公平正义的心,很符合他的身份。
就是这样的三叔叫我很难想像他会刻意刁难我,故意不让我参加任何灵能师训练。
所以,我想要一个诚实的答案。
为什麽其他人都可以在六岁时就开始接受灵能师训练,唯独我是个例外?
许是被问得哑口无言,三叔张了张嘴,没有答话,直到片刻後才支吾道:「这也不是我做的决定,这是你墨爷爷做得决定。」
爷爷?
听到阻止我的居然是小时候最疼我的爷爷,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你别问我爷爷这样做的理由,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老人家的话办事而已。」三叔试图安慰我。
「三叔,」我摇摇头,不愿意就这样放弃:「爷爷已经离开尉迟家、说是去守某座神山守了快十年了,就算是爷爷做的决定,那也是十年前的决定。」
「当初我也不过才四、五岁呢。」
「十年那麽久,许多东西都变了,说不定当初爷爷阻止我的理由也早就不存在了。」
闻言,三叔低下头来似乎是在认真地考虑我说的话,过了许久後才终於首肯,道:「那好吧,我们试试看好了,你明早就去找你二堂哥报导吧。」
我惊喜得抬头,「谢谢三叔!」
「别急着谢三叔,咱们先说好,要是到时候你爷爷回来,怪罪了下来,我可不陪你挨骂。」三叔笑骂道。
我笑笑也不反驳,三叔一向刀子嘴豆腐心,估计到时候要是我真挨骂了,三叔肯定还是会在背後为我说几句好话。
再次谢过三叔後,我起身行礼後退出了房间。
拉上了纸门,我吐出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终於松懈了下来。
其实不难嘛,早知道就早点问三叔了,我不禁为自己过去胆小退怯的做法感到有些好笑。
「阿禾。」我向在屋外等我的缅因猫招手。
阿禾跃到我的脚边,轻轻地蹭了两下。
走廊两侧的灯火摇曳,细小的蝉鸣声在耳边打转、竹喷泉的流水写清音,夜莺在枝头上高歌。
一切显得格外平静美好。
我迈开前脚一个踏步向前,脚踩着柔和月光,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阿禾也一步一趋地跟上。
好期待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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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灵能师训练。
身为cha班生的我正面无表情得盯着讲台上的那颗白水晶球,整个人恍若置身梦中,就连身前负责教课的大堂哥和身後坐着的三十几个灵能师训练生都显得那麽不真实。
「没有灵力。」我有些呆滞的重复着大堂哥方才的话。
「是,没有灵力。」大堂哥同情得看着我绝望的表情,口中却只能无奈的重复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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