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交际了。
思及此,身後的行李突然变得犹如千钧重负,好像里头装得不是衣物,而是一块一块的大石头。
一步一脚印,我的每一个步伐都显得过於沈重:「我走了,这些年来,真的谢谢大堂哥了。」
「嗯,一路顺风,你知道的,有事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找我。」大堂哥回应,他的声音不大,勉强得传达到我的耳中。
那一晚,月明星稀,我步入了万籁俱寂的黑暗中,夜晚的寒风将我的外套吹得猎猎作响,皎洁的月光将我瘦小的身影拉的特别长、特别长,身前的影子竟显得几分萧索。
就这样,我在高二那一年,就以小小的年纪毅然穿上了雪白se的衬衫、黑se的背心和打褶西装k,步入了一间不起眼的咖啡厅。
我一边在梧桐高中读书,一边当起了咖啡师,就在「六月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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