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拿出来。」简玉曼毫不留情地反驳。
「要我的银针做什麽?」秦月容按住了靠近腰边的口袋。
「你应该明白那是什麽吧。」简玉曼冷瞧着泛着银光的那个口袋。
「是又如何?」秦月容眸里泛着冰冷若霜的光芒。
「那你就交出来啊。」简玉曼的语气似乎急躁起来。
「这麽着急做什麽。」秦月容替自己添了杯茶,徐徐的饮了一口。
简玉曼气急败坏地瞪视着秦月容,秦月容瞟了简玉曼一眼,又续道:「这又不甘你的事。」
「你…快给我!」简玉曼急迫地伸手准备抢过,一只手抓住了她,「我来吧!」
天空开始下起绵绵细雨,似乎是在低喃什麽。
今日是白雨靖准备接位的日子,也是他和玉曼大婚的大喜之日。
这一场弟弟的世纪婚礼,如此盛大的场面,白雨空、白雨齐却没有到场。
「恭喜呀!」
「恭喜恭喜!!」
「白三爷,恭喜呀!」此起彼落的恭贺声传遍全场。
白雨落和夜安在角落喝着闷酒。
「该来的还是来了。」白雨落捧着酒杯,里头盛满澄香果汁。
「明明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还是不甘心!」夜安握着酒杯的手越发的紧了。
简玉曼身穿一袭白纱,面上没有洋溢着幸福,但也没有任何不悦之情。
「终究还是得如此,我还是输给了她,我还是…永远得不到…我最心ai的人。」简玉曼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对谁说话一般。
「你有了如今的一切,我们总算两清了,你也没有什麽好不满足的了吧。」白雨靖忽然走上前,轻揽她的肩。
简玉曼抬眸望着白雨靖,缓缓道:「是吗?。」
「宴会开始!」司仪忽然大喊,白雨靖面露笑靥,缓缓走上台。
「你到底想怎麽样,你这是在自寻si路,懂不懂啊!」
「我本就不该活着…这只是必然的而已。」秦月容垂下眼帘,眼眶盈着泪水。
「那你就拿出来吧,我有办法救你,求你了,相信我。」
「不必了,这是必然要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谁也改变不了。」秦月容抬起头,她似乎是想让那无奈又可悲的泪水回到眼眶里。
「你都已经失去求生意志了,那我还能如何?」
「你本就不应该救我,你知道这样做是不行的,也是没有用的。」秦月容定神看着他,又续道:「时间快到了,雨靖他…就快成为白家主人了。」
「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明明…明明你就可以选择活下来的,为什麽……但你为什麽不愿意呢?我一直深信,渐渐接近真相的时候,代表我也正在接近你的心,终究是我错了吗?」
「不,你没有错,我现在只想好好牢记你的模样,这样…我就不会忘了你……。」她的身影在风中飘忽不定。
「不,那就不要离开!」
「给你。」秦月容从手中抛出那根银针。
「不……!」白雨空扯到了她的头发。几根发丝飘落在白雨空的手心。
「不!不要!月容,月容,月容!!」
白雨空大吼,但秦月容的身影已随风逝去。
他紧紧握住手中那黑se的发丝和秦月容遗留下的银针。
「月容!」
白雨空哭了。
三年前的那一天。
秦月容倚着窗沿,窗外一台又一台的高级轿车停在她家的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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