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他们没有交流而且也没在意我到哪去了,虽然我们那时也没什麽消遣,但是我现在还是觉得能这样无视对方发呆三小时实在太厉害了!
回归正题,b约我们在市集里碰面,但是走了将近30分钟我们完全找不到他。
盲目的寻找的结果是我们迷路结果绕回了入口附近的车站大厅。
c陷入了焦躁,几乎没和我说话只是用锐利的目光四处寻找b的身影,我想如果那是特殊的眼镜一定能发出极热的光束。
因为资源短缺我们三人除了书信之外没有任何联络手段,在没有连络手段下约在废弃车站中间
的市集里见面的b和答应与他在市集中见面的我们究竟在想些什麽?
「早知道就约在入口见面。」
c的喃喃自语凑巧与我的想法相同。
我无意间在人来人往中的车站大厅中瞄到一个布告栏,很久以前的车站会设置留言板提供旅客亲友联络,这个布告栏也运用了这个功能,它的其中的一半用粉笔画了框上方写着很大的留言板。
这个时代的人居然运用起古人的智慧,这麽想就会有现在不是世界的终末的错觉。
布告栏上画着留言板的地方像强调自己是主角似的贴了张和我的脸差不多大的纸,上面写着
几个潦草的大字:
在咖啡厅b
仔细看看发现留言板中那便条中的字和布告栏上的b留下讯息的纸的字是一样的,
留了这麽点字就占了这麽大的位子,这真的不是n用公共资源吗?
我与c无奈的走到车站中唯一一间并早已关门大吉的咖啡厅遗留的户外座位坐下,当我想着b
到底在这里的那儿时,视野的余光看到黑se的东西慢慢的靠近了我们,抬头一看是个连头都用黑se布袋遮住、全身像套着黑se枕头套的家伙无声无息的站在我们面前。
在y暗的地下街中显得十分诡异,让人想起了小时看过的都市传说;不认识的大叔追赶着小孩推销着让人不想买的药物!
真的很可怕!我没什麽钱。
我与对方一语不发像冻僵般互瞪着,c则不屑的撇过头。
十分钟过後。
「喂!我都站在这里这麽久了好歹有点反应呀!」
带着黑se枕头套的家伙不满的喊道,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
就在我试着从脑中找出声音的主人时,对方立刻拔下头套。
「是我啦!」
「果然是你呀?」
b挥舞着双手诉说着他的不满,c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用余光看着b。
又不是在看什麽怪物,正眼看人家啦!
经过b解释後我们得知,在我们为了找他四处奔走的那些时间他就一直跟在我们背後,该说是意志坚定还是愚蠢呢?我们居然为了他白白走了三十分钟。
「你这蠢材!」
c用力揍了b的肚子,b的惨叫声在昏暗的地下道徘徊或许引起了路人的侧目。
为了抵达会场我们继续前进,昏暗的道路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才发现我
们还在原地打转。带头的人是b
感到无聊的b开始高声歌唱,似乎对漫长的路程感到烦躁的c再度揍了b的肚子一拳,能这样随
便揍对方难道这两人的感情其实不错?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b发出的怪叫引来了路人,经过路人的带领我们终於到达集会的场所。
会场挤满了相对於我们现在的穿着se彩鲜yan的奇怪服装就像去了异世界,在我发觉时c已混入人群、b也消失无踪。
在恍若异界的人群里只剩我一个人,我突然发现只有我不知道自己是来这里做什麽的,对无头苍蝇般的自己感到无奈之时,时间已悄然而逝。
今天也是和平的渡过了,这份令人迷惘的宁静什麽时候会渡过呢?
我想要工作所以去找了b。
现在我和b正在行动步道上,所谓的行动步道是外表像工厂运输带的机械,与电扶梯相似但是它并不会增加到达目的地的速度,行动步道唯一的优点只有不用动脚,在上面行动是被禁止的所以我们只能随着它的速度慢慢移动,有一些人会自己带椅子过来坐着。
虽然有点令人不耐所幸没有看到谁在上面行走、试图超越暂停的人们。
如果在更早以前还可以带携带形萤幕或书籍、杂志,但是那些东西早就被带走了,我怀念人们还能养宠物的时候,可惜世界连这点温暖也无法保留。
现在我们可以持有的只有无奈与不耐烦,友人b一定也这麽认为。
「我说a为什麽我们不“超车”呢?我等的快不耐烦了!」
b烦躁的问道,他说的“超车”是一种将人拟物化的修辞。
「不行啦!这样会违规的!」
我回答。
「违规又不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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