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点做不会怎样吧?」
「你居然记得……一般的老师怎麽会把家访的内容记的这麽清楚啦!」
「还不是因为你是问题学生!一般的学生才不需要家访吧!」
「我才不是……而且为什麽我要被一个交不到男友的宅nv辅导恋ai?」
「你说谁是宅nv!」
……你就不否认一下其他部分吗?
「呜……呕……嗯……老婆!」
接着被我们吵醒的醉鬼也开始大声嚷嚷。
「老婆……臭b1a0子不要躲在娘家啊!」
我说,这所学校的辅导老师才需要被辅导吧?
「宇拜托啦,我还要攻略新老公……」
「老婆快回来啊……」
为何情况会凄惨至此?明明,我只是想守住我一个人的世界……守住那个不会受伤的世界……
「就让我一个人不行吗!」
即使如此,我的恸哭也未曾传入任何人耳中。
时序渐入傍晚,根据气象预报,似乎有台风要过境。外围环流捎来了一封封口信,一阵阵狂乱的风混着飘落的雨滴,在渐暗的天空下低鸣着。
我顶着稀疏的雨滴,在从校门往捷运站的路途上踽踽独行。
蓊郁的行道树滤去了雨点,剩下几滴零星的水滴拍着我的头顶。
没有把伞从後背包拿出来的理由只是因为懒惰,没有其他的原因。
反正到车站的距离既不长也不短,凭这个雨势连我的肩膀也淋不sh。
我打开手机确认时间,一想到今後留校察看的处分,我就由衷地希望明天能放个台风假。
关上萤幕开关,倏地陷入漆黑的屏幕上映出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他有着一头要长不长要短不短,安全帽般的头发,再加上过长浏海下一双不耐烦的眼睛。是谁的脸那麽臭啊?
我用眼角余光确认四周没有路人後,再就着萤幕的反光伸手整理sh溽的浏海。
这时,我的背脊突然受到重击,整个人被从背後抱住。
「呜喔!」
「喂!芋头!你g嘛又一个人跑回家啦!」
袭击者用力抱住我的x口。他的双手熟练地一阵搓r0u,背上的冲击力害得我差点喘不过气。
「不要r0u我的……x部!」
我赶紧挣脱他的双臂,像个刚逃过暴行的少nv般按住凌乱的领口,和对方拉开安全距离。
「唉唷,别那麽见外嘛。话说你今天怎麽又先回去了?」
「g嘛?我又没必要等你?」
「等我一下又不会少块r0u……」
刚才才对我严重ao扰的少年脸上仍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褐se的双眼毫无悔意地盯着我。
「我不等。说不定今天你想自己一个人走,那我去找你不是会让你困扰吗?所以要是要找我,就请你先主动跟我说。」
「什麽啦!我只是放学後帮班上同学签警告单,多花了一点时间而已。我平常都跟你一起回去的啊!过分!超过分的!」
对方夸张地叫着,就像是海盗肩上的鹦鹉「过分」、「过分」地喊着。
「那种东西就叫他们乖乖拿回去给爸妈签就好,你就不怕被教官抓到吗?」
「别担心,我学的超像的。我可是在白纸上临摹了好几次才小心地签上去。要是简简单单就被抓到,我怎麽敢跟他们收钱?」
我看着书得意地用食指与中指撑开厚厚的皮夹,吐出舌头露出淘气的笑容。
但与这样的充满稚气的笑容相反,他上吊的双眼、茶se的细发、以及修长的身形都流露出一gu超龄的成熟感。简而言之,就连以我同为一个男x来说,也找不到b「帅」更好的形容词。
不过就像经验值补正一样,这个人的个x实在很……
「你还好意思收……啊。」
正当我没好气地嘀咕到一半的时候,一个深蓝se的小小塑胶包装从他的皮夹里滑了出来,掉到地上。
「欸,你的东西掉了。」
因为早已知道那是什麽,所以我不为所动地指了指地板。书「喔」地轻呼了一声,立刻自说自话地将它捡起来。
「哎呀哎呀,皮夹里的糖果掉出来了呢。」
「请问哪种的糖果上面会印着杜蕾丝?口香糖吗?」
「以材质来说差不多吧……不过毕竟我不是那个要把它塞进嘴里的人,所以我也不知道吃起来像不像?」
我不耐烦地撇过头,彷佛想把书轻佻的发言一并抛诸脑後。
「也是,今天是礼拜四,你又要上家教了?」
「对啊,不管从哪个方面解释都没错唷。礼拜一上社会、礼拜二上自然、礼拜三上英文、礼拜五上数学,而今天则是上国文。」
「你的嘴巴真的每一次都给我惊喜,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这种东西,只有相信神的人才会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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