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
我从昏睡中惊醒,摇一摇头,慌忙站起身。
游戏是我提出的,自然是由我来当第一人。
看来我在坐着等待其他玩家准备时,不敌睡魔,陷入沉睡。
我提起jg神,打着火机,右身倚着墙,0黑前行。
走着走着,前面蒙胧中出现了一个侧身盘坐着的绿se身影。
我走向他的身旁,右手握拳敲了敲墙壁,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慢慢站起身,转身向我的左方靠墙前行。
我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侧身倚墙,打算再次坠入睡梦。
啊,对了,我最好应该脱掉戒指。
刚才敲墙时,我感到有甚麽东西隔住了食指和墙壁,想想就是那枚戒指。
慎防戒指有甚麽磨损,最好应该脱掉它。
除掉放入口袋吧。
当戒指快要摆脱我的魔掌时,倏地被我的思绪打住。
不,如果是放入口袋,玩游戏时持续站起坐下,恐怕会不小心掉落的。
应该把它放到桌上。
对,趁游戏还未完成一圈时,我应该把它放到桌上。
「咚咚。」
立定主意,想要行动时,我听到左方传来敲墙声。
是时候了。
我套稳戒指,站起身来。
打着火机,转身朝着想像中木桌的大概位置走去。
不久,木桌的影像就在眼前。
「咚咚。」
又有敲墙声传来。
时不宜迟,我迅速脱掉戒指,放在桌上。
就在这时,脑海遽然翻起巨浪,目眩头昏,身子不稳,魂摇魄乱。
脑水肿又发作吗?
我摇一摇头,镇定心神。
「咚咚。」
再有敲墙声传来。
不妙,要快点回去。
我转身扑向意想中的原先位置。
「咚咚。」
不一会儿,头上响起打墙声,身子被一只粗壮的手拍着。
我起身让座。
奇怪,在我後面的应该是朱强,想不到她老人家居然会有这麽壮实的手。
果然是老当益壮。
我重复之前的动作,把清醒的意识传向朗圣。
朗圣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臭小子真是的,未免太孱弱了吧。
待他走後,我便想寻回梦乡的道路。
可惜,快进入时,马达可恨的咳嗽声却不绝於耳……
如是这,不断轮回,不知何时,屋外有了动静,
「直直直……」
我摇一摇头,眨一眨眼。
晓风残雪,四周灰h一片。
「唉,失败了,未能登顶真是太遗憾了。」
不知为何,心里浮现了这想法。
是吗?失败吗?好像是,应该就是。
暴风雪停止後,四人走出小屋,步上另一条主径,身无大恙的回到另一处的大本营。
四人休息完毕,准备收拾回家。
「喏,你还拿着他的戒指吗?」
其中一人发现了甚麽似的,走向一个穿着蓝衣的人问道。
「它始终是他珍ai的东西,你是不应擅自取有的。把它扔掉吧。」
另一人上前告诫。
「你就把它弃在山上,希望它会随风雪冰川飘向山峯去,以偿他登顶的夙愿吧。」
再另一人跟着劝导。
「哎……好吧。」
蓝衣说毕便把戒指掩埋在双手手心里,合掌低头闭眼,作出祈愿的动作。
然後,用力把戒指抛向山里去……
「呀!」
身t猛然亦感到被抛出,我不禁惊叫。
「直直直……」
我摇一摇头,睁开眼睛,四处张望。
原来直升机已经到达原来的大本营。
松一口气,原来是梦!
明明成功了,怎会失败呢?
我趾高气扬、飞鸿踏雪地步出机舱……
四时充美,风花雪月。
睡了大半天,jg神饱满。
四人休息完毕,准备收拾回家。
「等等,各位,我忽然想到,我们在小屋里玩的四人游戏,好像有点奇怪。」
我们刚要起行,却被朗圣打断。
「你们细心想想,当第一人移至第二人的位置,第一人的位置便是空了。假如如无意外,继续游戏的话,那麽到第四人移动的时候,按照规则,是无法碰到第一人的肩膀的。」
朗圣伸手b划,向我们说明。
「嗯,的确是这样,若果第四人想碰到第一人的肩膀,就要无视规则,越过一角,继续前行……」
马达思索着。
「或许因为当时我们都累透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