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何他要救自己,她身为亡国公主实在不值得他这麽做。
君柔甯收回思绪後拿过毛巾替凌非墨擦手擦脸,突然发现他额角的一道浅疤一顿,在记忆的深处,似乎有一gu力量正在苏醒。
「凌非墨…墨…墨墨?」君柔甯暗想,突然睁大双眼,她想起来儿时的时候有一个南yan的男孩子被送到北溟做质子。
回忆内,一名nv孩子穿着十分简单的衣裳拿着糖葫芦站在一名蓬头垢面满是肮脏的男孩子面前。
「我叫阿甯,你呢?」nv孩子睁大圆滚滚的双眼询问。
「…墨墨…。」男孩子满是戒备的看着nv孩,方才nv孩才刚将他自一群同龄的孩子脚下救出。
「以後我们就是朋友了,跟在我身旁,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nv孩将糖葫芦递给男孩笑得十分高兴。
後来,nv孩便都将男孩带在身旁,nv孩的兄长与姐姐都不赞成,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不再反对,nv孩教男孩读书,拿许多书给男孩看,两人感情十分要好,十分纯真。
有次她与男孩子玩时,男孩不甚从树上摔下,把额角磕出一个大洞,流了许多血,把她吓坏了。
後来有天是男孩的生辰,nv孩拿着一大串糖葫芦要给他祝贺顺道道歉,可最终一句生辰快乐都无法说出口,甚至连再见也永远的沉在nv孩的记忆中。
「……水…。」凌非墨的声音让君柔甯回神,君柔甯急忙倒了茶江陵非墨微微扶起喂水後便又让凌非墨躺下。
「你去歇着吧。」凌非墨意识稍微清醒朝着君柔甯微微一笑。
「你是墨墨?」君柔甯站起身来拿过放在一旁的纸和笔,磨了墨後写下四个字递给凌非墨,凌非墨不禁一愣,她,想起来了。
房间内一阵沉默,凌非墨看了看眼前穿着蓝袍上头绣着些许兰花,腰间系着条白se丝带,头戴一只木簪画着淡妆的君柔甯,又看了看手中写着自己过去身分的纸一时不知该说什麽,他本来想等她俩成亲相处在久点後才告诉她,想不到她竟然先想起来了。
同样地,君柔甯看着眼前脸se苍白的凌非墨同样不知该说什麽,此时的她内心五味杂陈。
曾经那个受人欺负的质子成了高高在上的王爷,而那个尊贵的皇族公主成了亡国俘虏,曾经那个保护人的变成了被保护的,那个被保护的已经强大到可以保护人了。
她曾想过无数次两人重逢的场面,却没想到竟然是这般难堪。
「我本想等到我们成亲後相处久了再告诉你……当年是你保护着我,教我读书识字,才有今日的凌非墨,你可愿往後让我照顾着你保护你一生平安?若我si你活,我的灵魂会跟在你身旁继续护着你。」凌非墨率先打破沉默开口,他伸出手握住站在床边的君柔甯有些凉的双手,有些安抚似地抚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好长,若是弹琴一定很好看。
「……。」君柔甯看着满是认真的凌非墨许久,或许他是真的对自己好,或许他是真的想保护好自己,既然他都愿为了自己受伤,那麽她又有什麽立场拒绝呢?
於是君柔甯点了点头答应,凌非墨笑得开怀将君柔甯揽入怀中抱着,终於,她愿意嫁给自己,他能够好好光明正大的保护好她一辈子了。
一连三日,君柔甯都照顾着凌非墨,本来只是小伤,被君柔甯一照顾,凌非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那般严重。
整个王府都充满快乐,凌非墨下令南巡回来後便完婚,让下人们好生准备着,而他打算带着君柔甯一同南巡,或许看到南边的优美景se,对她的病情能够有所帮助。每个下人见到君柔甯都是脸上带笑不忘道喜,ga0得君柔甯满是不好意思,看到自家小姐与王爷相处融洽,嫦青与月晴都满是春风,每日都把君柔甯好好打扮一番,还不忘多准备着补药,望来日两人成亲後,君柔甯能早日诞下孩子,增进两人感情,而金鑫和白雁呢?他们自然也高兴,如今正被凌非墨吩咐去找治君柔甯病的药。
g0ng内,凌非墨下了朝并没有赶回府而是与自家兄长当今圣上—凌非澈在上书房内谈话。
「朕已经答应你,让你娶她为妻,如今你还想带着她去南巡?」凌非澈将桌上的奏摺扫落於地满是愤怒,若是凌非墨带着君柔甯去南巡,他的计画又怎能成功,再说,一开始凌非墨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难道是知道什麽了。
「皇兄,大臣们南巡可带家室,臣弟身为朝中官员又为何不可?皇兄这般阻饶,难不成皇兄眼中没有臣弟这个臣子?若是如此,那麽臣弟在此辞官便是。」凌非墨面无表情作揖,他何尝不晓得凌非澈为何反对,那日的黑衣人有个人身手他识得,正是凌非澈贴身侍卫姜南,可见那群黑衣人是凌非澈安排的,想杀了君柔甯这个亡国公主,既然如此,他又怎能将她独留在京城?带着她去南巡一方面是能够时刻保护她,一方面南方的景sega0不好能够让她高兴起来对病情有所帮助。
「……朕答应你了。」凌非澈负手而立瞪着眼前的人,见凌非墨毫无害怕之感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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