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上踏实的地面,思绪立刻重新清晰。
此刻,我不知自己是b较受不住刺骨的寒风,还是手腕的剧痛,我一边发颤一边试图平静地扶住患处,很显然我连这个基本动作都做不来。
但没让我思考太久,姜井衡近在眼前的身影便重新让我晕眩。
他将我放下在保健室後,什麽也没说便转身准备离去。
开门前,他微微一顿,又折了回来,顺手递给我一件黑se皮外套。
一个本该让人怦然心动的举动,他却能ga0得如此毛骨悚然。
还来不及错愕,他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大脑就像断片般停滞,这短短不到半小时内所发生的事太满又太震撼,我还没办法从惊讶中缓和过来。
「我先叫救护车,你去医院照一下x光,看看骨头有没有碎裂,我目前不确定这是骨折还是韧带撕裂伤,反正不管是什麽,肯定是要去趟医院的。」护士阿姨将目光从我肿胀的右手移开,伸手拿起电话筒。
「救护车?」
「对啊,你现在很痛吧?要赶快就医才行!」
「不、不用叫救护车。」我这辈子还没搭过救护车,再者,救护车鸣笛在校园中出现,不用半天,大家绝对把刚才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护士阿姨拧起眉,谨慎地叮嘱:「那你现在立刻请病假去医院,要联络你父母到学校吗?」
「喔,好的,我会联络。」
她点点头,转向一旁仍心有余悸的俞恬,告诉她:「同学,请你去把详细情况告诉你们班导,帮这位同学请假一下。」
俞恬立刻跑出保健室,她从刚才就一直不发一语,天知道那颗善良的心有多自责。
多亏姜井衡的公主抱,我的清白跳到h河也洗不清了,谣言能止於智者,但众人亲自见证,就非区区言词能反驳的了。
「我先去准备冰敷袋,你在这里等一下。」护士阿姨一关上门,林焕宇便出现在保健室里。
我睁大眼看着他,没想过他竟然会来找我,今天不合常理的事一桩又一桩,我已经没有力气惊讶了。
「你怎麽会在这——」
「刚才在门口遇到俞恬,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林焕宇走向我,递给我一杯热可可,「喝这个可以不痛一点。」
「真的假的,谁说的?」我二话不说喝了一大口,「还是很痛。」
他露出微笑,「我乱讲的。」
「等等,你花钱?」这可不是贩卖机就能买到的铝箔饮料,一看就是翻墙出去校外连锁店买的。
林焕宇无奈地眯起眼,「别把我看成什麽都买不起的穷人好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半晌才重新开口:「所以,你都知道了喔?关於那个吊饰的事。」
这也意味着,从今以後我不必再继续说谎,应该算是今天唯一一桩好事了。
「嗯,我只能说你的运气真的很差,各种巧合都聚集在你身上了。」他无奈地摇摇头,故意说:「而且,我还以为你对我有点意思。」
「什麽?我都说没有了。」我别过他的视线,有些害臊。
沉默片刻後,我想林焕宇应该更尴尬,很快又开了个新话题,「你不去跟林诗晴解释清楚吗?那人不好惹,别跟她作对,看她把你的手弄肿成这副德x。」
「我一点也不想再跟林诗晴说上任何一句话。」况且,因为刚才姜井衡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林诗晴累积的怨念肯定会到达颠峰。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护士阿姨要回来了,我先走了喔,改天有时间再好好聊。」
在他打开门的前一刻,我叫住他:「林焕宇,等等。」
林焕宇回过头,挑起眉,示意我继续说。
「我找到你的钱包了。」我从口袋中拿出那个全黑皮夹,递给他,「有个nv孩为了报复姜井衡,不慎偷错了,不过你别担心,她没有动里面的钱。」
他讶异地接过皮夹,流露惊喜的神情,「哇,谢谢,没想到你还真的找得到。」
「这样我算少欠一个人情了吧?」我对他咧嘴一笑,受伤的手腕也在一瞬间撕裂出疼痛。
「小心点,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快去看医生,知道吗?」说完,他只留下一个微笑,便一溜烟消失在门口。
下一秒,护士阿姨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边,又开始碎碎念说些叮咛,可我的思绪还没跟上,一点也听不清。
结束病假手续,我独自回到小公寓。
我将书包随手一扔,它重重掉落在书桌底下。我深深皱起眉,没有多余力气捡拾。
右手腕传来的刺痛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让人头晕目眩,镜中的我面se苍白,从脸庞到制服衣领以上的脖颈都毫无血se。
视线聚焦在被几缕凌乱发丝遮盖住的颈部,我眯起眼,接着猛然一颤。
终於明白从咖啡厅回来後的那晚为什麽会觉得自己不对劲,我的项链不见了!
我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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