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是连句重话都不会说的,这次人居然笑着进去,哭着出来了,想来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这般大动肝火。这不,众人唯恐被殃及池鱼,可不就一个个夹着尾巴做人了么。虞秋秋搞清楚来龙去脉,却是笑了笑,思及狗男人最近在忙的事,心里猜测八成是他这妹妹不领情,不愿意嫁给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人。都说由奢入俭难,褚晏搁那剃头挑子一头热,费心又费力的,可在褚瑶眼里,这可未必就是好心。虞秋秋略微分析了一下当前局势,脚下方向一转,立马就奔前院去了。嗯……如此良机,适合趁虚而入,这解语花舍她其谁呢?狗男人这些天又宿在了前院,颇有一副要顺势在此定营扎寨的意思。这可不行。虞秋秋溜达至前院书房外,敲了下门,等了一会儿,却仍旧没人应答,这才自己轻轻地推开房门。她整个人倚在门边,却是静静的没有出声。狗男人的头仰靠在椅背上,似是睡着了,嘴巴没有张开,睡相极佳,鼻梁高挺,从这个角度看,他的侧脸轮廓好像更深邃了,虞秋秋的视线沿着他的脖颈往下。淦!这狗男人的喉结竟是该死的性感!民间有女娲造人的传说,狗男人这皮相,怎么也该是能入选女娲代表作的程度。所以,不怪她经不住诱惑。虞秋秋悄眯靠近,隔着张紫檀木桌,俯身伸出了她罪恶的小手,想要乘其不备摸上一把,谁料手指伸到只差一指甲盖那么短的距离时——狗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那双眼锐利至极,甫一睁开,就跟那宝剑出鞘似的,整个人骤然就覆上了一层锋芒。而此刻,这剑光里映着的是虞秋秋。虞秋秋:“……”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啊呀不管了!手都伸到这了,冲!”虞秋秋迅速地戳了一下他的喉结,然后立正站好,就跟自己刚来,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褚晏:“……”她是当他瞎了,还是当他触觉是死的?“什么事?”褚晏没好气地道,声音有些许刚睡醒的微哑,低沉得很好听。但……——“唉!狗男人要是没长嘴就好了。”一张嘴就是满满的不耐烦,声音再好听也是白搭。虞秋秋刚生出来的美男滤镜,咔嚓一下就碎了。她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刚才那鬼迷心窍的手指,立马嫌弃地往裙子上擦了擦。褚晏:“……”死亡凝视。“你今晚也不回主院睡么?”虞秋秋擦完后抬头问道。褚晏冷笑了一声,嫌弃成这样,还想让他回去睡,他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不成?“不回。”褚晏仍旧没好气。“哦。”虞秋秋一反常态地没有纠缠,连转身也利落得很,仿佛真的只是来问他一句。褚晏皱起眉头,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女人八成是又在整什么幺蛾子。果不其然。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来了句:“啊对了,周崇柯今天来找我了。”褚晏眉头一跳。“回来!”虞秋秋唇角高高扬起,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拔腿跑得飞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