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不可没,他在牢中那段时间反反复复将事情复盘了许多遍,可仍旧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想来,唯一的漏洞也就只有虞秋秋了。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虞秋秋,不肯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在我这里,装疯卖傻可是糊弄不过去的。”周崇柯声色寒凉地警告道。噗嗤一声,虞秋秋笑了。相比起周崇柯的怒不可遏,虞秋秋反倒有一种看戏的游离感,只见其姿态闲适地撑起下巴,眉睫弯弯:“现在问这个还重要么?”重要么?周崇柯又给气笑了,蹲牢里颜面扫地的又不是她,她当然觉得不重要。“有人说过你笑得很假么?”周崇柯眸光阴鸷。但可惜,虞秋秋却不是被吓大的,她歪了歪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假?也许吧,但是——”她拖长了音调。“在某些时刻绝对是真心的。”“某些时刻?什么时候?”周崇柯不以为然。在他的注视下,虞秋秋笑容绽开:“看着猎物无望挣扎的时候。”刹那间,周崇柯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片刻的凝滞。他看着虞秋秋久久未能言语。他想,他一定是醉了,不然思绪怎会如此模糊,他本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了这人的假面,可是现在,他竟分不清,她此刻的笑容到底是真还是假。……接近傍晚时分,褚晏让随从自宫廷御匠那取回了一个紫檀木雕花的首饰盒。褚晏怔怔盯着眼前这巴掌大的木盒子。谁说锦囊就只能选择一个呢?褚晏松开锁扣,刚要打开木盒,谁料,属下却连门也不敲地匆匆冲了进来。褚晏嗖地一下将木盒塞进抽屉,神色不悦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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