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旦。“不要用你的思考逻辑衡量我的想法,更何况‘报仇’这个字眼太沉重了,我承受不起。”少野淡淡地回道。“喔?”樊允开挑了挑眉。“我以为你很恨我。”“我曾经是。”他坦然承认。“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沉淀和思考,我慢慢想通了,妈妈的死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无权责怪任何人。现在的我既不恨你,也不爱你,在我心中,你只是一位长辈,如此而已。”樊允开不动声色地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心中百味杂陈。他知道自己觉醒得太迟,这段亲情已经错失了二十多年,早就形成他们父子之间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就算他有心想弥补又谈何容易?也许他反倒该对两人还能心平气和的谈话感到庆幸才是。“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做出任何损及公司运作的事。”少野将父亲的沉默视为不信任所产生的迟疑,他重申自己的想法“相反的,我可以向你保证‘headle’将会拥有一个崭新的企业形象和前景。”“你这么有信心?”樊允开的嘴上存疑,心中却已信服了大半。“如果我没有信心,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少野轻描淡写的回答,语气里却有着相当程度的自信。“问题是你对我有没有同样的信心?”他将问题丢给父亲。樊允开沉吟了一会儿。“好广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力,更相信儿子的新口保证。“你有一个月的时间适应公司营运状况,我让晚秋协助你,你尽管放手去做,不必顾忌我。一个月后,我会召开记者会,在股东大会上举行正式的交接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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