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像是心有戚戚焉“我也作过那种让人讨厌的梦呢,不过我爸爸说那是因为压力太大的关系,他叫我不要太紧张,≈20320;也一样要放轻松喔!”“谢谢≈20320;。”白意美点头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作这样的梦,是因为太久没看到柯柏勋了吗?两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晃眼也就这么过去了。这中间,他几乎每逢星期假日都会回家,但他们见面的次数却不多,大多时候是不凑巧:她开始上辅导课,甚至周末也会到学校自修念书。几次知道他回来她却没遇上,心里总是怅然;但因为有着目标,她总能按捺忍受,只盼着自己终有一天能达成愿望,与他并行。然而,那个梦却像一道阴影似,密密地笼罩住她。窗外暖阳依旧,蝉声依然有节奏地唱鸣着,在这宁静而悠闲的午后,她的心却惶惶不安梦,彷佛像一个预警,白意美的升学之路冷不防跌了个大跤。素来健康的身子竟在大考那几日严重感冒,头昏脑胀、鼻涕流个不停的她,就这么栽了个大跟斗,以数分之差掉落他也选择念工专呢。”趴在桌面上的人儿依旧动也不动。白意芬叹口气,索性拉了一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准备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都跟她耗了。“其实姊姊知道≈20320;心里在想什么。≈20320;这么努力,无非是想追上柯柏勋,就跟我那时候的心情一样。不同的是,≈20320;比我有能力多了,虽然没考上女中,但也挤上了城里的好学校,我认为≈20320;并不比他差。”“而且,≈20320;知道吗?那所商专距离柯柏勋就读的高中很近哟,我听同学说,好像就在同一条路上呢,第一女中可离得远了。”兀自哇啦哇啦地说了好一会儿,她忽地静默下来,哀怨地长叹了一口气。“唉,≈20320;去城里念商专,起码还可以常常看到他,哪像我,才真正跟他隔个十万八千里遥呢!我如果是≈20320;,已经很心满意足了。”闻言,白意美幽幽地转过脸来。“大姊对不起,我答应过≈20320;要帮≈20320;追上他的。”白意芬皱了皱眉。“帮我追上他?≈20320;还记得那时候说过的话啊?傻瓜!想要迎头赶上他的人是≈20320;,因为≈20320;喜欢他,不是吗?”“我、我才才没有喜欢他呢!”白意美整张脸倏然一红。“不喜欢他,为什么非要追上他不可呢?”白意芬不以为然地问。“因为因为不想输给他。”勉强找了个借口。白意芬点点头。“≈20320;的个性很好强,我了解,可是为什么偏偏针对柯柏勋?因为≈20320;在乎他不是吗?既然在乎,就表示喜欢吧?”自问自答。“我”白意美被说得无言以对,胸口那股怅闷的感觉梗得她好难受。“大姊我只是不想再一直跟着他身后跑,不想再一直追着他,希望自己能跟他一样”她喃喃述说着,却无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我想这就表示≈20320;喜欢他吧。”白意芬皱着眉认真思考。“虽然我也不大清楚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哎呀!总之,≈20320;别自寻烦恼,≈20320;和他的距离其实并不远,我相信总有一天≈20320;一定能追上他的,所以,别因为这次小小的挫折就放弃了,知道吗?”白意美咬了咬唇。“我真的追得上他吗?”“一定可以啦,我对≈20320;有信心,≈20320;可是我们家最聪明的小孩呢!”“那如果我一直都追不上他呢?”“我觉得≈20320;根本不必担心这个。”白意芬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羡幕。“也许≈20320;不必追得这么辛苦,如果他一直都等着≈20320;”虽然用的是假设的语气,但她心里确实隐隐感觉得到柯柏勋对老三是特别的。从小时候就一直是这样,他凡事都让着她、顺着她,对她的好可比拟对自家妹子一般宠,看在她这个作姊姊的眼里,心里也不免有些嫉妒。这两年他到城里念书,每次回来虽然总和老三阴错阳差地闪过,但一定会询问老三的状况,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唉!也就因为这样,她对他完全死了心,不再抱有任何奢望。“等我?他等我干什么?我又没考上城里第一女中。”想起这一点,白意美心里又难过又气馁。她其实一直记得他说先去城里等她的话,可是她并没有如他和自己所期望的考上第一志愿。“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看老三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白意芬不由得摇了摇头,放弃解释,就让老三以后自己慢慢去体会吧!现在说太多也没用。“柯柏勋昨天回来了。”她转移话题道。“他很关心≈20320;的成绩,还问我≈20320;考得如何。”“哼,那他知道了一定很失望吧?”白意美闷闷地回了句,又转身趴回桌面上。“他才没有呢!”白意芬微笑地摇头。“人家他还说念商专也不错啊,离他学校很近,他可以就近照顾≈20320;。”“哼,谁要他照顾我!”语气别扭得紧。“他本来想过来找≈20320;,我跟他说≈20320;心情正低潮,叫他迟些天再过来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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