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沉沉默地放了东西,章炀做了亏心事,心里不安的厉害,他凑上前抱住许江沉脖子,踮着脚无理又蛮横的在他唇上啃咬,叼住他的下唇唔哝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又不是oga,打不开那个地方的!许江沉搂住了他的腰,清澈如琥珀的瞳孔望进章炀眸子里,“可以留下来了。”章炀眉梢一喜,兴奋地跳到他身上,许江沉顺势托住了他的屁股把人抱住。章炀手指暧昧的伸进他胸口,指尖轻挑地在他胸口划着圈,眼波潋滟,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你怎么还这么冷淡,不想我吗?”许江沉按住了章炀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没有冷淡,想你。”章炀扬了扬眉梢,搂住他的脖子,惩罚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这哪里是想我的样子?”月光如水,章炀跪趴在床上眼眸含泪咬住手背凝望窗帘外一角夜色。身后过于大的幅度让他控制不住地往前倾倒,双腿跪的绵软无力,膝盖磨红一片,倒下去就又被许江沉掐着腰托起来。明明是个beta,许江沉有着不亚于alpha的体力。许江沉死死攥住他的腰,屋里没有开灯,章炀没了腺体没办法释放信息素,房间里只有最原始纯粹的情欲味道。他把章炀转过来与他面对面,许江沉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只是呼吸有些重,身上挂了汗珠。章炀面色潮红,湿润迷离的眼眸里倒影着他的样子,意乱情迷地喊着他:“江沉,许江沉。”许江沉动作不减,脑子里不由得想到了那根在镜子上的栗色头发,还有浴室死角里,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思及什么,他越来越凶,硬生生往alpha萎缩的地方凿。剧痛让章炀惊恐扭头,挣扎着哭喊求饶,“许、许江沉!许江沉!不行。”他又不是oga,打不开那个地方的!许江沉置若罔闻。头发是别人的,那用过的避孕套也是别人的?他该相信章炀说的话吗?不管他怎么求饶哭喊,许江沉都一言不发将他钉在床上,章炀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等这场粗暴的情事结束,许江沉才默默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到浴室清理。他将章炀仔仔细细洗了干净,又回到房间将弄脏的床单换掉才把章炀塞回干爽的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来。章炀太累了,身上没有一处地方不酸痛的,他迷迷糊糊想睁开眼看着许江沉,还没睁开一个小缝就闭上陷入了沉睡。
许江沉睡不着,黑夜中一双眸子定定锁在章炀脸上,他一只手撑着胳膊,一手轻轻从章炀的额头摩挲到他的嘴唇,下巴,然后是脖子。他轻轻握住了章炀的脖子,一点点收力,好像马上就要掐断这只脆弱的脖子。他有那么一瞬间想杀了章炀,杀了他,就再也不会担心这个人随时会背叛自己了。睡着的人感受到空气逐渐稀薄,难受的皱起眉头梗着脖子艰难喘气。许江沉松开了手,他并没有掐多大力,只是稍微让他感受到呼吸困难而已,他拍了拍章炀的背,替他揩去眼角生理性的眼泪,章炀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脖子上没了压迫,他重新陷入了深眠之中。他把人抱在怀里,是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目光移到章炀脖颈后被切除腺体留下的一道永远也抹不去的疤。睡着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嘟囔一句听不太清的,在他怀里不安的动了动,然后无意识往他怀里依赖的缩了缩,许江沉凑近听他说话,他在叫自己的名字,“许江沉”许江沉盯着他脖子后面的疤许久,久到天光泛亮,他才疲惫的闭上眼,认命地把人又抱紧了些。或许,那根头发和避孕套就是上任住客留下的。他该相信章炀。只要他没亲眼看见,他就相信章炀。许江沉闭着眼,下巴搁在章炀头顶,很轻很轻的蹭了蹭,黑暗中,他的声音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章炀,别背叛我”太阳高高悬在窗外,刺目的日光从窗帘缝隙中渗了进来,正好刺中章炀的眼。他还没醒,阳光刺的他长长的睫毛不安乱动。许江沉睡眠少,只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他抬头看了看没关窗户被风吹动而渗入阳光的窗帘,他掀开被子,正要把章炀的搂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拿开时他便惊醒了。章炀睁着眼睛盯着他,有些紧张,“许江沉,你又要走?”许江沉去拉窗帘,章炀目光一直盯着他直到他从窗边回来。他全然一副害怕自己又离开的模样,许江沉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比昨晚温柔了很多,像条清澈凛冽的潺潺溪水徐徐淌过章炀不安的心间,“不走,再睡会吧。”章炀让许江沉重新躺了回来,他像只树袋熊朝许江沉黏了上去,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许江沉手掌覆在他脑后,轻轻抚着他的后颈。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睡吧。”章炀一颗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缓缓闭上了眼。两人又睡了个回笼觉,到中午章炀才彻底补够了觉,他打着哈欠从许江沉身上下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觉太美好了,章炀又爬回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满足地将脸贴在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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