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阴鸷一笑:“何以见得啊?”“你要是想打我,为什么要费那么多功夫叫人来给我洗干净?”珠碧点了点唇角,指尖捻开一抹甜腻的殷红,凉凉笑了一声,“还化了妆,梳了头,整整一个时辰,总不能是就为了打我一顿。”“……”萧启恶狠狠地笑了,却真的收了拳头,“装,你继续装!”“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幅故作平静的嘴脸,能撑到几时!”萧启气急败坏地怒吼,他明明坐享无上权力,在珠碧跟前,自卑的竟是他自己。“你就是西天不染尘埃的佛,我也要把你拽进污泥里——!”“王爷,”珠碧慈悲地看他,“奴家已然生在污泥里,又从何处再入污泥呢?”萧启不要再听他说任何话,抓起了他的手,走出房外,不由分说地甩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走。”马车之内,萧启扒光了他的衣裳,疯狂羞辱作贱他,在他身上纵情驰骋,榨干他的汁,弄脏他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体。那处地方太久没有接纳萧启,甫一契合痛得珠碧打颤,他紧紧抠着车厢壁,努力塌腰撅着身体,尽量接纳那东西,让其在自己身体里不至于太痛。珠碧在一下一下的被动前倾中,迷蒙着眼,偶尔窥见帐外的景色,一路上绿影攒动,应是出了城,地面也不平,车厢晃动起来,掉出一只白嫩嫩的脚,俄而又被捞回去,车厢内的臊音不绝于耳。珠碧没有多少快感,甚至都不能用味同嚼蜡来形容,只觉得在他身下受这种事,就是一种精神加肉体折磨。再往久远了说起,眼前这个看似凶猛的男人,从来也没能给自己快感。不过是逢场作戏做得习惯了,连自己的身体也被自己的伪装骗了过去。时间过了似乎很久很久,珠碧早已昏昏欲睡,在接纳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容液之后,靠着车壁想要睡一会儿,却发觉马车逐渐停了。萧启掐住了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朱云绮,我带你回家了——你喜欢吗?”轿帘被萧启一把扯开,珠碧两条白花花淋漓着水光的大腿,一左一右地正抵着车厢门。他不着一缕,外头人看进来,根本就是一览无余。院子里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坐在缺了一个耳朵的小木马上,摇啊摇啊,无忧无虑,懵懂而天真。她疑惑地抬起了头,看向华丽大车车里的人,小小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她从木马上起身,怯怯地看着他们。珠碧浑身像遭雷劈,眼泪刷地滚落,全身骨肉都痉挛着缩起,拼命挣扎!!!张开了嘴,却连叫也不敢叫。“萧启……我……我错了……”珠碧只敢轻轻地求饶,像蚊子叫,“求你……你不能……”萧启哼笑一声:“你不是不怕吗?”萧启将不着一缕的他,无情地推下了马车,笑得猖狂:“朱云绮!去,去团聚——!”珠碧在粗糙的砂砾上滚了几遭,滚到了小院门口,肝胆俱裂地抬头,看见眼前出现一只小小的人。“大哥哥……我们又见面啦。”朱云落抱着木公鸡,疑惑地走上来,“可是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娘说,不穿衣服,羞羞……”“……”人间炼狱,不啻如此。 你好干净珠碧浑身发着抖,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逃离这里,却被萧启一脚又给踢了回来,他嫩白的身躯在粗糙的地上滚了几遭,一下子就见了红,肩背臀腿都蹭破了皮,他无助惊惶地背对着妹妹,肝胆决裂地跪在地上,嫩如葱管的十根手指都深深抓进地里,新长出来的指甲因为心中滔天的仇恨尽数折断——“萧启……你逼我至此……好……好……”珠碧抬起满面湿痕的脸,脸上折射出毫不遮掩的怨毒的目光,随即放声浪笑出来,眼中的泪刹那之间收了回去,直教萧启也震惊在原地。小木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匆匆走出来一对中年夫妇,妇人走在前头,身上穿着干净的荆钗布裙:“哎呀,小落——你这是……”除了女儿之外,她自然看见了一旁的人,那人瘫坐在地上,打眼一瞧竟是寸缕不着,一个妇道人家自是飞快红了脸,马车里还坐着一个着锦穿罗,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大人物,心下发虚,抱起女儿管不了那么多,垂下眼眸扭头就走。“朱云绮,”萧启阴鸷地笑,“你爹和你娘出来了,你不回头看看吗?你不是很想他们么?”“?!”朱云绮三个字,像青天白日里落下的平地惊雷,妇人以及身后匆匆赶来的男人都惊得呆立在原地,怔怔然回身看着眼前地上坐着的那个一丝不着的背影,半晌也忘了动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碎了。“云……云绮……?”妇人亦软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她慌慌张张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掰过眼前人的肩膀。珠碧顺势扭过了身,风情万种地一笑,撩了撩自己身后的长发,趴跪在地上去,柔弱无骨地申吟,摇摇头:“夫人~您在说甚么?”珠碧艳艳一笑,一双漂亮眸中溢出的只有黏腻到能拉出丝的妩媚,他四肢撑地,像狗一样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用满是情裕的口吻说,“奴家叫珠碧……南馆您知道么?我是里头的红牌,好些日子没被男人玩儿了……今天……我是来找男人的~夫人,您不是奴家的目标……还请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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