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看了他一眼。
主子说话,岂有反驳的道理,小顺子立马点头应诺。
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傻胖妞何德何能居然能跟慧娘同一档次,要知道这慧娘虽说是公公从教坊司里抢回来的,但是一直奉若珠宝,在花府俨然已经是nv主的地位了;虽然……
“无爻,听说你最近又跟小柳子闹腾上了?”
御书房内,皇帝有一笔没一笔的批着奏折,突然回头对着左侧的花无爻问道。
花无爻闻言倾身向前揖了一揖,并未正面回话,只是薄唇微掀,淡漠的笑容里满满的都是爸爸包容熊孩淘气的深长意味。
这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把在一旁看好戏等着看花无爻暴走的柳无言差点给气得鼻歪。
若说我们大琴皇帝有什么恶嗜好,那就是看花无爻和柳无言两个人两个人斗法,如果柳眉在这儿,肯定会忍不住吐槽一句:你当你养了个德云社班底啊?
“小柳子,你说说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臣只是听闻花公公三年了都没将素姑娘擒服,臣也是替花公公心急啊,于是臣就忍不住出手帮衬帮衬花公公。”柳无言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讲真,他这名字还真不适合他,他就是ai絮叨,跟他名字里的无言二字严重事实不符。“反正可以先拿个姑娘来练练手嘛,届时如果素姑娘吃味,也不会太打紧,反正也是一个姿se普通的nv子。”
“臣有句话想说,但想请皇上先行恕罪。”花无爻突然接了话茬。
只是这势头……接下来这句话肯定很喜闻乐见。
皇帝立马内心乐开了花,面上一本正经的说:
“准。”
“柳公公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语双关,简直打脸打得啪啪响。
“你……”柳无言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被扇歪了,“皇上,你看看花公公,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编排到您身上了。”
“无妨,朕已经恕他无罪了。”
“花公公,既然你觉得柳某之举毫无意义,那你把眉娘也还给我呗,省的留在你那惹你糟心。”柳无言没事找事的本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矛头一转又回到了花无爻身上。
关键是柳无言听说之前花无爻被人暗杀,结果竟然是柳眉这头胖猪给挽回了一命,所以这次花无爻把他送的那些腌臜玩意儿给退了回来,唯独没退那头胖猪,怕不是……已经si了吧?
“眉娘……”花无爻蓦然听到柳无言这么叫柳眉,居然觉得心里头隐隐觉得不痛快起来,既然已是他房里的人了,为何柳无言居然还叫得如此亲昵。
“那傻……姑娘,没给花公公添堵吧?”柳无言差点一口傻猪就蹦了出来,还好临出口时稳住了口舌,装出一副知心小哥哥的模样:“眉娘吧,就是傻了点,但是对人真诚啊,你说是不。”
“说得好像你跟眉娘很熟似的。”花无爻语带歧义反问。
柳无言似乎想起来柳眉那宽厚的身形,以及憨傻的模样,忍不住还是没底气的回了句:“那……到也没……”
本来他想假装熟稔的提起柳眉然后等花公公提及柳眉已经在他府里躺平嗝p不能再动弹的时候,就假惺惺的哀嚎几句,说柳眉好歹是叫他一声g爷爷,现在si了都没人给她做主云云,然后就又可以愉快地给花无爻扣屎盆子了。
谁知花无爻关注的点居然偏了,居然问他跟那头傻猪有何关系,恶心得他现在也无甚兴趣继续在柳眉这个话题上。
“哼。”花无爻淡然退后,垂下眼帘,再无闲斗兴趣。
皇帝也知道这场子戏是收场了,要休息休息才能再开下一场戏了,e……好期待鸭!
而此时的花府——
“柳姑娘,柳姑娘。”小草小声欢快的蹦跶进来,这情况b较少见,通常她都是颤颤巍巍的一副童养媳模样。
“怎么了,遇到什么好事了?”柳眉面带微笑的00她毛茸茸的脑袋。
“听顺公公说,柳姑娘你现在的膳食已经跟素姑娘一个档次啦,还说要改善我们的日常膳食呢!柳姑娘~你太厉害了!你、你现在也算是一个小主子了吧!”小草的声音就算很兴奋也都是软软绵绵的,真就像一头小绵羊一般模样。
“o?Д?っ啥?素姑娘,那是谁?”柳眉一脸懵,说好的男男篇怎么出现了个姑娘来。
“额,就、就是……”小草也有点语塞,为什么柳姑娘的关注点总在状况外?
话说平日里花府上下,都称素姑娘为“那一位”,鲜少称之为素姑娘,因此柳眉理所应当的以为那一位就是花公公本尊,从来没研究过这两者的区别,导致完美错过了这一重要线索。
至于为什么叫那一位,而不是尊称,则是因为隐约听说,素姑娘是花公公从教坊司截胡回来的。教坊司,这不是官员犯事儿后波及家眷所入的地方吗?
柳眉脑海中整理了个剧本:花公公ai慕素姑娘,然则碍于自己是阉人的身份无法对其展开攻势,只能隐下自己的奢望;谁想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