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润滑油吗?” 常锦星也脱了上衣,这下两人都全裸了。高潮快要来到,他握着陈宏滚烫的大家伙,又让他很上头,理智暂时退场的当下,他不介意被陈宏来一炮。“没有。” 陈宏却以为常锦星嫌空手不过瘾,要加上润滑油摇,小声说:“父母家里怎么可能有这个? 专心点,别想东想西的……”“那算了。” 常锦星的前列腺虽然审时度势地提了点要求,但大脑绝不会考虑让陈宏这个尺寸的家伙在没有润滑的前提下直接进来。两人都不说话了,常锦星加快速度,服务陈宏同时奖励自己,很快,陈宏拉开常锦星的手,自己行动,来了几个快速的大前摇,配合急刹车,呼吸变得更粗重。快要开奖了…… 常锦星瞥了他那里一眼,陈宏的那物已到极限,常锦星又伸手过去,一手挟住他的根部,另一手用力捏陈宏的乳头。上下夹击的快感突如其来,陈宏开始放烟花了。足足十几秒后,常锦星手上全是陈宏的体液,趁着手里湿漉漉的,开始自己打飞机,液体充当了润滑,且带着陈宏的温度,将刺激感瞬间拉满。陈宏伸手过来摸了几下常锦星的胸部,很快,常锦星呻吟两声,面红耳赤,也交代了。射精后,理智恢复,贤者时间。“靠。” 陈宏说:“太变态了。”陈宏用纸巾擦拭,常锦星握着身下,生怕淌到他床上,说:“纸巾,快给我。”“千万别给任何人说。” 陈宏穿上短裤。“废话。” 常锦星擦干净,盘腿坐在床上,关陈宏的电脑。两人都很满足,从一起里获得了久违的快乐,虽有简单互动却还没到让友情变得尴尬的地步,大家都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明天几点的车?” 常锦星躺在床上玩手机。“八点多。” 陈宏打了个呵欠,说:“睡吧。”“你射好多。”常锦星有时认为陈宏挺性感,有时又略有点嫌弃,刚刚最后那会儿,用陈宏的体液当润滑觉得很令人兴奋与刺激,现在贤者时间了,只觉得有点恶心。陈宏没搭理他,关灯,睡觉。霍斯臣:【这几天里想我了没有? 】张宇文:【还行吧。 】张宇文原本是个坦诚的人,但不知为何,一和霍斯臣进入相亲状态,就忍不住也高冷起来。这是什么毛病啊!
张宇文撤回了【还行吧】,改成【想你了】。霍斯臣:【怎么想的? 具体描述下? 】张宇文坐在餐桌前,笑了起来。 这几天里,他确实想起霍斯臣好几次,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但每当他在吃饭时,就会毫无来由地想象霍斯臣坐在对面,两人聊聊工作上的事或是趣闻,窝在床上打游戏时,也会想象霍斯臣与他配合闯关的生活。在家里看电影时,张宇文还会想象两人一起看,并聊聊情节的场景。但只有一件事他目前还做不到,所以张宇文还不能准确地判断,自己是不是真正地喜欢上了霍斯臣──因为他没有把霍斯臣当做性幻想的对象。喜欢一个人,对于张宇文这种脑补能力很强的男生来说,莫过于把他当做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想象与他做爱并获得自我满足。 以前张宇文就是这样,进一步确认了自己对喜欢的人心意。但他对霍斯臣还稍微带点陌生,他既把握不住自己的角色与位置,也不知道该如何想像做爱时他们的互动……幻想自己当受吗? 他没当过,很难脑补一出被霍斯臣攻的床戏; 幻想自己当攻? 他又从来没干过这类型的男人,脑补不出霍斯臣在自己身下呻吟与求饶的模样,反而还觉得有点不适。张宇文实在很心不在焉,连制造垃圾的速度也放慢了不少,新历年末,全世界都在放假,他也乐得给自己放个假,明天霍斯臣就回来了…… 他离开一周时间,因北美与亚洲的时差,他们聊天也变少了。张宇文想象着再见面的时候,会不会气氛反而变得有点奇怪起来?霍斯臣等了半天,见他的调情石沉大海,又传来一则讯息:【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 】张宇文:【嗯? 梦见我在做什么? 】霍斯臣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张宇文突然明白过来,铁定不是什么正经梦,便传了一大堆表情给他。霍斯臣见他终于懂了,便也回了个暧昧的表情。【你有梦见我吗? 】霍斯臣问。【现在还没有。 】张宇文说:【你可以努力争取一下。 】霍斯臣:【好的。 】张宇文:“?”张宇文没看懂最后这句,门铃突然响了,他上前去开门,院子外,霍斯臣居然已经站在门外了!张宇文:“不是明天早上回来?”霍斯臣:“会议改期了,提前一天。”张宇文打开院门,看见霍斯臣手里拿着一捧鲜花,当即觉得很好笑,顺手接过。“吃饭去? 我车就停在外面。” 霍斯臣说:“你室友们呢?”“进来坐吧。” 张宇文说:“今天只有维泽在,严峻带小棋去打小儿预防针了。”这是霍斯臣第一次得以被邀请进入江湾路七号,他认真地说:“让我瞻仰瞻仰,上亿的房子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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