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恨铁不成钢得瞪向江眠:“就是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养育孩子?他有没有考虑过你们长远的未来?”周羡均得条件很出挑,也很得白女士的喜欢,所以白女士才想让周羡均与江眠早点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江眠心口像揣了一只兔子一样,紧张得砰砰直跳:“怎么忽然提这件事情,我才刚毕业,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以你现在得年龄不算早了,再说我又不是让你们马上结婚!”白女士纠正江眠得说法,她是想要确保周羡均丢江眠的认真,“之前不是很流行过一段时间的毕婚族吗?人家毕业就结婚,都没有人说早。”白女士噼里啪啦举了一堆身边的例子。江眠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然后以其他事情把话题岔开。还好,至少她被发现已经结婚得那天,也不用担心被白女士扫地出门。她想白女士告诉她得很多话,她心里其实都不认同。但有一句话,她也没办法反驳。周羡均对她真的非常好,错过周羡均她可能再也找不到像他这样爱她的人了。她不能仗着周羡均对她的好,就不把他放在心上。所以呀,她也在学着如何把周羡均放在心上,如何去在意关心他。江眠忽然有种很微妙得感觉,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和周羡均的发展太快了,她需要慢下来,等她完全适应与周羡均的情侣关系后,再寻求更亲密一点的关系发展。她是一个慢热的人,但此刻她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理性摇摇欲坠,她最开始关于她和周羡均婚姻关系得想法,正在被缓缓动摇。而且这个被感性淹没得过程,她清醒理智得旁观着,竟也没任何想要阻止得动作。——周五,昨晚下了一场春雨,附小的草坪被雨水滋润,绿得鲜嫩发亮。江眠和往常一样,提前了十五分钟到学校,她是副科老师不需要带早自习,这个时间完全来得及,甚至还很充裕。她漫步在附小园内的路上,偶遇了几个和她同一批被招进岚外附小的新老师。江眠只记得她们的名字,平时交流并不多,但还是礼貌得对她们打了个招呼:“早啊。”几个新老师收回悄悄落在江眠身上的视线,她们之前就见看到江眠了,几个人还在小声议论着昨天刚得知的惊天八卦。没想到看着冷清不好接近的江眠竟然会主动与她们主动打招呼。几个人有点被抓包的尴尬,纷纷扬起公式化笑脸,异口同声热情得和江眠问好。“江眠,早上好呀。”“哈哈哈哈,江老师你也来了吗?”“江眠,早饭吃了吗?”
江眠缓缓得眨了眨眼,她怎么感觉她的同事有些不对劲?“嗯,吃过了。”江眠慢吞吞得回道。几人也觉得她们得动作有些不自然,打完招呼后几个人就很有默契得快步离开了。什么情况?江眠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东西呀?她也没放在心上,踱步走到她的办公室。江眠放下通勤包,才注意到她的办公桌上放了一块三明治和一杯星记的咖啡。江眠看向孙新敏,孙新敏可能早有预料,等江眠抬眼的一瞬间,他就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我我来得时候,东西已经放在桌上了。”江眠已经拒绝他了,他是不会做这种会给江眠造成困扰得事情。江眠想了想,送早餐确实不像是孙新敏会做出来的事情。那到底是谁?她想不出学校里还有谁,会给她带早餐。江眠没轻易处置这份早餐,只把东西放在桌子角落。她看了一眼胡栗栗空着得办公桌,是不是有人献殷勤送错了办公桌。三明治加咖啡,应该是胡栗栗喜欢吃得早餐类型才对。正想着,上完早自习得胡栗栗走回办公室,她路过江眠的办公桌时,状似自然得轻松问道:“江眠,三明治味道怎么样吗?这家店的三明治,每次九点不到都会被抢完,我专门排队给你带了一个回来。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胡栗栗的话一落,不要说江眠,就连直男的孙新敏也有些惊讶得看向胡栗栗。胡栗栗倒是完全不觉得她做了什么一反常态的事情,而是笑盈盈对着江眠说着话。昨天小群里有人拍到了江眠和她男朋友的照片,因为隔着一点距离,又是偷拍,照片有些糊。但关键信息都拍了出来。江眠的男朋友并不是胡栗栗想象中得垂暮老人,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的模样,身高也有接近一米八身体壮硕,正贴心得帮江眠拉开车门。不过这个男人,比胡栗栗想象中有钱,当她在群里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注意到车头的金色车标。她马上下载原图,拉进,点击放大,虽然画质有些糊,还是能看出车标是一对羽翼。胡栗栗担心是自己记错了,又搜了下宾利慕尚的车标,确定她并没有认错,再看了看价格后面的一串零,她的心跳都有些快了。胡栗栗第一反应也是嫉妒,不过嫉妒之后,她很快就转过弯来,江眠的男朋友这个财富级别得圈层不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接触的圈子吗?再说她又和江眠没有利益冲突,恰好又在一个办公室,不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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