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她把画面转向了我,无言地诉说着她的无奈,「麻烦罗,好姊妹。」我噙着笑容,回避了夏远的电话。
「他说伯父要回来了,让你想想要怎麽办。」接完电话後,乔对着我说道。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回道:「他回来就回来呗,难不成要我把他的飞机给炸了。」话虽然说得简单,但每次老家伙回来的时候,总没有一件好事发生。因为夏远恨着父亲,我也恨着父亲,所以面对他时,充斥的尽是负面的想法,坏事就一箩筐的降临,想到这里,我又看了一眼乔,她,对家人也同样怀着某种程度上的讨厌。
我没有过问过乔关於家里的事情,她想说时,自然会说了,可是认识她那麽多年,她仅仅只对我说过:「夏,我想离开家里。」
「乔,你如果决定要离开家里,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想起这次乔约我出来的原因也大概只有这个,那是不是代表着事情变得更加恶化了呢?我乾脆地替她开了个话题。她明显地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脸我想揍你的表情看着我,「原来你有听到啊,我刚刚问你的事情。」
我想了想她话中的意思,一口乾了那杯已经不凉的果汁,「你是说我刚刚发呆时你说的话吗?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会说这件事情而已。」
「那你肯定也猜得到,我为什麽对这件事情再三犹豫。」她叹了口气,同时也将我脸上的笑意带走,「啊啊!什麽时候天上才要掉一个金gui婿给我啊!」虽说是乔的玩笑,但估计着这中间也参杂了一些真实的想法吧。
「叶茗乔,你的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白富美哦!」我接着乔的话,逗趣的对着她说。乔的眼里总没有我,也许是因为我从来就不在ai情的定位之上吧。
「你能嫁吗?」她看着我,笑着我的痴人说梦。
「不能。」我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和她,皆是nv人,「但我可以包养你哦,只要你愿意的话。」
在那句包养出口的那一瞬间,我终於在她的眼里见到了自己,她看着我,眼神尽是复杂无解的情绪,「夏妤,你疯了吗?」
我看着她,仅仅只是笑着,答案,我早告诉过她了——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这些日子因为父亲要回国的关系,我和乔也没有时间在约出来吃饭。对於包养的後续也因为乔的一句「懒得跟你闹了」下结束。
父亲回台的那天,机场大厅里,母亲频频看着手表,着急的神情不言而喻。
我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看着飞机的起降表上面写着准点,有那麽一瞬间觉得惋惜。更别说当我的父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了母亲的神情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活水,瞬间亮了起来,若不是有夏季之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侧,我打从心底的认为母亲肯定会冲上前去紧紧地拥抱着父亲,成就一幅美丽动人的久别重逢。
可就是因为夏季之在,从而的提醒了母亲,这个男人不ai她的事实。
我在心底悄然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向了他们,将手搭在母亲的肩上,一手阻止母亲即将伸出去的右手,「妈,你最近手跟腰都不太舒服,要避免提重物。」我特意加重了避免两字,却换来了母亲无可奈何的叹息——明明我们都知道,再多的温柔都只是一种浪费。
「夏远呢?」父亲环视了一圈,最後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对母亲的状况连点慰问都没有。
「他怎麽不在?还是在停车场等我们?打给他让他过来提行李。」我笑了笑,说:「他没来。而我一个弱nv子也提不了两个大男人的行李,所以可能还是要哥哥多担待些了。」
父亲听着我的话,怒视着我,「他现在是翅膀y了连我都不管了是不是!」
与父亲的愤怒不同,我仍旧带着笑意,「我让小远代替我去参加商业酒会,多赚些历练,省得变成了草包,只懂得摆架子,却了无内涵。」说完後,我看了夏季之一眼,而这小动作又引来了父亲的不满,「你不要拐着弯骂你哥哥,你们姊弟就一个样,长幼卑尊都不会了是不是!」他看了母亲一眼,「当初就说要把两个人全都带去大陆让她养,看看人家季之一句难听话都没说,你这nv儿就拐着弯说了多少句!」
母亲听着父亲的话,低垂着头紧紧的抿着嘴,我把母亲拉到了身後,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爸,你这帽子扣的可太大了,我可从来没说过哥哥是个草包。而且不跟你去大陆,是我跟小远两人的决定,和妈没有关系。」母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再次地在心底叹口气,把想说的话全咽回了肚里,人家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眼前这个人却是无事不回台湾地,与其你一言我一言的明损暗讽,我直接替这两人开了道,让他们可以爽快的说出心里的盘算。
「说起来,大哥不需要再大陆那边的公司坐镇吗?怎麽这次有空回来台湾看看我妈。」
「我打算把季之调回来台湾,你弄一个副总给你哥哥,听到没。」字字铿锵有力,父亲仍旧是我小时候记忆中的模样,大男人、霸道外加无能,我看着夏季之,冷笑地给父亲残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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