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这个人时,总是会让她想起之前自己那么狠心的对他,害他含冤入狱,不免会心生揣测,担心孟灿山会以此报复而来,相处之中难免不会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得到他的许可后,她转念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去祭奠我的妈咪?”一路来她都想不通孟灿山为什么要去祭拜佟清,又碍于两人气氛皆是沉默寡言只字不提,遂一直找不到开口的机会,既然现在他自己先提出来了,便索x道出心中疑惑。
“佟清是个好人,多亏了她,我才能从乡下走出来。我感激她,怀念她,缅怀她。没有她那几个月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可以这么说,也就没有我今天这番成就。”孟灿山顿了顿,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说道:“说起来也真是惭愧,她去世这么多年我都没能给她上过一次香,若不是上次碰到你,恐怕这辈子都会留下遗憾。”
真是这样吗?佟佳听完他的深情流露后陷入思考,难道,真就那么简单?兜兜转转做那么多事情只为去给母亲上香?不过想想也是,佟清的墓地的确只有她一个人知晓,就连陈嫂都不知情,莫非就真如他所说单纯想去祭拜而已,剩下的就是自己脑补过度了。她垂头不语,事情已然这样,想多也无用,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但她仍不si心,继续追问他道:“可你有这么神通广大的本事,我的学校都能查出来,怎么就会查不到我母亲的墓地呢?”
孟灿山闻言,这才抬起眼转过来冷冷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盯着她那求知若渴的小脸,待到把她看得心里快发毛了,才换上宠溺的眼神,莫测高深的说道:“我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国安局的人吧,哈哈…”他爽朗的大笑,笑够之后才缓缓开口:“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挺有头脑,但你这人嘛就ai耍些小聪明,为了贪图眼前小利,竟然在旅馆登记表上填了学校地址,虽然你抹掉了最关键的信息,但我用了些手段去调查,一下你便露出马脚,所以你说你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还有这种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她si鸭子嘴y概不承认,在他面前又岂会轻易低头,g脆一笑置之,含糊说道,内心却是懊悔不已。果然是百密一疏,当初只是想着省点钱,早日还清助学贷款,才填了个学籍信息啥的好要老板看在学生面子上打点折扣,千算万算,没想到竟落下了这个把柄。
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四年前那晚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了两人间的禁区,大家都很有默契般的三缄其口,谁也没有率先提起那件事情。
一周过后再一次踏上雁城的故土,还是跟着孟灿山一同回来,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繁荣街景,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没过多久便靠着车窗沉沉睡去。待她睁眼醒来,轿车早已往城西方向极速驶去。她顿觉不妙,慌张的拍着驾驶座后背提醒阿东:“师傅,是不是开错了,我们不是到老城区的公墓吗?怎么是去城西的方向?”
坐在一旁的男人,赶忙轻声安慰她:“你别着急,我只是想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们再出发也不迟。”
她转过头,怒视孟灿山,不过只是一眼,很快便淡然了。人已经在他车上了,再是挣扎也是徒劳,只得勉强答应跟着他回家一趟。又瞧他一脸气定神闲,神情愉悦的靠在椅背上,她微微皱眉,淡漠说道:“好,我信你一回。换好了衣服就马上出发,一刻也不多呆。”
轿车平稳的驶入山顶大宅,佟佳吃惊,这座大宅竟b当初自己家还要高档几分。三层jg致装修的小洋楼,每一层单独带一大露台,大宅后是附带的私人泳池,整个院子宽敞而辽阔,奢侈豪风简直是扑面而来。
阿东把车子开进车库,佟佳后脚跟着孟灿山进入大门。他在二楼淋浴更衣,她便在一楼着急等待。等到他走出来,佟佳立刻就察觉到事情不对。的确,他是换了一身崭新衣物,熨帖得t的衬衫包裹着呼之yu出的健硕肌r0u,蓝se条纹西装外套把他整个人映衬得刚劲挺拔,她不明白,去个墓地上香怎么穿得b走红毯还要隆重?佟佳从头到尾把孟灿山打量了一番,弯眉微挑,不解问他:“我们可以走了吧?”
孟灿山不禁低笑出声,这个傻姑娘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深陷狼窝。他一边走,一边不紧不慢的把一侧衬衫袖口上的扣子一一扣紧,走到一楼大厅时,才扯了扯唇角:“我是可以走了,但你还不行。”
佟佳闻言,立刻起身,警觉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孟灿山未答,只轻轻一笑,朝门口唤了一声:“阿东,进来。”守候门口多时的壮汉早已整装待发。
“带她上楼,好好招待我们的佟小姐。”孟灿山扬了扬唇角,冷言吩咐阿东。
“什么?”佟佳以为是自己听错,震惊之余还僵在原地,阿东立马靠过来,一手就扯着佟佳的胳膊使劲往外拽,几乎是连拖带扯的拽着她走。佟佳意识到自己被骗后,狠狠甩着胳膊试图想挣脱阿东的控制,对他又是推又是打,嘴里忿忿不平:“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拉着我!”
“孟灿山你混蛋,你竟然敢骗我。亏我还那么相信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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