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那我们不如换种玩法。”他说着,看向角落里那个抱着nv人猛亲的男人说道:“王总,我听说你们还在找那四年前自sha的城西nv富豪佟清的nv儿是吧?”
那边正埋在nv人堆里奋战的光头男人良久才缓过神,像突然抓到他的痛处,不悦的语气说道:“你说这个啊,噢对,是有这么回事,她nv儿好像叫,叫什么,佟佟佳是吧,对,是这个名!靠,甭他妈提了,说起来就来气,从来没人在老子底下逃脱的,这几年我们全城搜了个底朝天也不见这妞的踪影,的,被老子抓到,非扒了她的皮ch0u断她脚筋手筋不止。”
“是吗?那就有意思了,我最近收到消息,她四年前就跑路到了梵港,今年刚从梵港大学毕业,还租了套单人公寓,就在大学城公交公司对面的荣华花园。”
佟佳听闻脸都吓白了,指尖止不住的颤抖。出乎她的意料,孟灿山竟一切都知晓,就连几天前自己租的房子也调查得一清二楚,这男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光头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打在跨坐在他两腿间小姐的pgu上,那小姐很识趣地挪过一边,他似乎来了兴致,半信半疑地问道:“小孟啊,你说的这个消息,当真不?”孟灿山打量着佟佳煞白的小脸,忍俊不禁说道:“王总要是感兴趣,派几个人过去查查便是了,运气好还能围堵到她,我听说她的身价可是七位数那么多。”那王总也是个行动派,立刻掏出手机划拉几下埋头编辑短信。
孟灿山却不依不饶任不肯放过她,微眯着眼盯着她脸上因为害怕变化莫测的表情,又继续道:“我还打听到她为了躲债,连名字都改了。”佟佳的心仿佛漏跳了半拍,像是突然听到法官宣布自己的si刑,睁大双眼绝望的看着他,内心祈祷着不要再往下说了。而他则是神se淡漠,挑着眉,弯下腰b近她:“据说是改姓霍了。”停顿了会,抬手抓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凑近她的耳边,用小到只有他们俩才听到的声音低喃:“叫霍盈,是吧?”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佟佳咬着牙,厉声阻止他,“你这么做,是要把我后路都断了你才开心?”她的心止不住的狂跳,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就真的完了。
“现在知道怕了?你果然只ai惜自己的羽毛只顾你自己。你就天生是个倔骨头,欠教训,不给你点厉害,你还真当我说的话是放p。”他看着她因为失去血se而逐渐苍白的脸,厉声吩咐道:“还不给我滚过去,好好陪王总喝酒。”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她懂,孟灿山话说到这份上,纵是再不情愿,她也不会笨到再敢去招惹他。说实在话,相b于孟灿山,她内心更害怕雁城抓她的那帮人。四年前佟清欠下的巨额债款离世后,她作为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本是应该母债nv偿,奈何家道中落根本无力偿还债款,她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地下钱庄追逃的对象,飞机头的话烙印在她脑海,这些人全员皆为残忍嗜血的恶棍,她根本不敢想象被抓到后那些人将用何种惨无人道的非人方式nve待她。两者都不是什么名义上的好人,她就像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尖刀,让她在自sha和他sha中自我选择,她想着与其被人抓了折磨至si,不如拼一拼,或许能在那人身下侥幸逃脱。
她心一横,抢过孟灿山手里的酒杯,他僵了一下转眼看她,直到她一口把酒杯g了个尽,像是给自己做着最后的鼓劲,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王总身边落座,孟灿山嘴里擒着笑,慵懒地依靠在沙发上,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王总那个高兴呀,恨不得立马扑到佟佳身上。打从她一进门,眼睛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上,她虽穿着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雪纺衬衫牛仔k加平底鞋,清汤挂面不施粉黛,垂耳短发黑框眼镜,俨然一副乖乖学生妹打扮,可混迹花丛无数懂行的人一瞧,佟佳一副十足美人胚子象,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大x大pgu,纵使简单外衣下也掩盖不住一副好皮相。
她一坐下,那光头男人立马依偎过来,两眼放光,直接搭在她的大腿:“美nv,还在读书吗,长得真是好看。这nv人嘛还是纯得好,纯得g净,老子就ai纯的,天然无雕琢。”
佟佳这么多年没处过男朋友,但佟清身边的男人她见过不少,风月场上的男人,se字头上一把刀,对付这种登徒浪子给他点甜头,陪他笑笑,估计不会太为难她,她得想个法子,尽快脱身。
那男人见她没搭理,便迫不及待揽她入怀,一只大手顺势架在她的肩上,在她白皙手臂上又0又捏,另只手则麻利地揭开两瓶易拉罐,要和她碰杯。佟佳面se不变,没接他的酒,王总有些恼怒她的态度,语气不觉提高几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要老子喂你喝不成?”她却是突然变脸般,盈盈一笑,向他撒娇,甜美嗓音响起:“王总,别生气嘛,这样喝酒多无聊,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啊,谁输了谁就g完半瓶,好不好嘛?”
美人在怀,还开口向他撒娇,听得王总那个心痒痒,连忙答应她:“好好好,都依你,摇骰子会不会?”佟佳嘟嘴,无助摇头,g起王总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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