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你跟pepper很像。” 小贝妹妹甩着尾巴离去,南漪也想到那只眼神清澈的傻儿子。“哪里像了?” 向野不满,“我哪有他这么没有眼力见!”南漪憋笑,“嗯,这样看你确实比pepper成熟很多。”“哦哟,我们南姐学坏了啊?” 向野揉搓着胸前的柔软,接着发出一声颇有意味的笑,声音变得轻飘飘的,“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是这样吗?”他俯下身去,“我们都很会舔人。”“……pepper可能听了不会高兴。” 南漪很快便说不出话来了。结束之后,向野从身后把人抱在怀里。空调的冷风丝丝掠过皮肤,黏腻的身子顿时生了凉意,南漪扯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向野笑她,“你流了汗还没洗澡就盖被子啊?”南漪狡辩,“我没有流汗。” 流汗的分明是身后的人,“你快去洗澡。”“我才不去,要去一起。” 向野贴得更近了。南漪有些疲乏,不想跟他一般计较。运动过后总是伴着全身酸软,被轻薄柔软的包裹,南漪竟觉出困了。她闭上眼睛休憩,向野忽然跟她说话。“pepper可想你了。”南漪没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笑,“它跟你说的吗?”“嗯,它跟我说的。” 向野把手臂往外扯了扯,让南漪躺得更舒服,“想它了。”“要跟它视个频吗?” 南漪说。“视频不了,最近我爸妈去海南玩了,pepper在我表姐家住几天,我不好意思打扰太多。” 向野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记不记得我表姐,和自己初恋结婚的那个。”“记得啊。” 之前向野的表姐新婚蜜月就是来澳洲旅行,南漪还和他们夫妻吃过几顿饭。记得表姐和姐夫很甜蜜,只是听说他们结婚两年一直想要孩子都未果,有些可惜。“我表姐生娃了,是个女孩。” 向野说,“就前两年生的,疫情期间。”南漪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亮了亮,着实为她高兴,“太好了,你表姐终于如愿了。”向野:“是跟另一个男人生的。”南漪:“?”“不是你想的那样!” 向野被自己的表达能力蠢哭了,“是这样的,她先是离婚了,又结婚了,再婚后不到两个月就怀孕了,所以她的生产顺序其实是正确的。”南漪此刻没有时间纠正他的最后一句形容,只是努力消化着内容,略微怔然地说:“就在疫情这三年?”“对,就是这三年,新姐夫是广东人。”南漪顿时肃然起敬,隔了几秒,她脱口而出问:“广东去上海不用隔离么?”“?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向野总会折服于她的脑回路。
“不是啦,” 南漪被他的语气逗笑,“我的意思是,你表姐很厉害。”这三年南漪都没回国,而向野的表姐却在全民核酸的日子里完成了人生三件大事,实在不得不佩服。八卦完表姐,向野又想到另一件事,“对了,你记得我表妹么?”“从小说自己是个男人,永远当单身贵族的那个吗?”“对对对,她上大学后谈恋爱了t。”“和女生?”“不,和男生。”向野说着,掏出手机翻找表妹的朋友圈,南漪看着屏幕上穿着小礼服,烫着羊毛卷的女生瞪大眼睛。“果然,小时候认知还是太浅薄了。” 极其容易打脸。向野搂着南漪笑个不停。其实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这些事情只是忽然想到,所以很想跟她分享。八卦聊散了南漪的睡意,于是两人相拥闲聊,聊的都是这三年在身边发生的事情。仿佛想要弥补这些年自己未曾参与过的日子。 人在孑然一身的时候总是更加坚强南漪的回笼觉一直睡到午饭才起。最近她仿佛回到大学时候——只要和向野睡在一张床上就会变得懒怠。人在孑然一身的时候总是更加坚强,她深切感受到这句话的重量,因为前几天上班时被烤箱烫到的伤口,现在都要亮给向野看,矫情得很。那人看到后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说“再晚一些回来它就好了”这样的话,反而笨拙地去网上搜处理烫伤的方法,再次化身“神农”向野,给她涂好几层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好像变得很会照顾人。窗帘的不透光性太好,南漪睡到天昏地暗,是向野把她从被窝里捞起来才肯醒。睁眼后她不但赖床,还讨要了一个抱抱。这一切恰好被站在卧室门口的吴小言看到。“哎哟喂~南姐怎么还撒上娇了呢?真是活久见啊!”南漪张开的手停在空中,然后略作自然地垂下,瞥了一眼门口,“你睡醒了啊?”“我早就醒了,你俩大清早那么大动静,不醒才怪。” 吴小言打着呵欠去客厅找吃的。即使是亲闺蜜也难免有想施暴的冲动,南漪很想给她的背影捶一拳。向野看出来面前人的心思,扭过脸笑个不停,南漪瞪了他一眼,下床洗漱。“小贝!谁让你跳上来的!” 吴小言走到客厅就看见跳上餐桌的小贝,它正对着面前的滑蛋虾仁蠢蠢欲动,被抓了个现行,头也没回地蹿到沙发底下去了,“小东西还挺灵活,跑得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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