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形容?南漪有点无语,一时竟然评选不出这一对hoie谁的嘴巴更狠毒一点。“那他是谁啊?小言没跟我说啊。”“哼哼——” 向野幸灾乐祸地歪嘴笑笑,“那个人叫wiln。”南漪愣了愣,“wiln?”“没错!w—i—l—s—o—n!” 向野甚至将他的名字拼读出来。南漪没空理他的耍宝行为,脑中不断检索着这个名字,忽然她想到什么,“小言的前同事好像有个人叫wiln,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一个人。”紧接着,向野简单描述了特征,听着听着,那个跟南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wiln形象逐渐清晰。“好像是这个人诶……” 南漪思索几秒,想到哪里不太对劲,“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啊?张弛告诉你的?”张弛这么无聊的吗?居然去偷拍人家还做背调?不过……想到曾经他也偷拍过jas的背影,一切好像又说得通了。他确实就这么无聊。“nonono——” 向野却摇着手指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是张弛自己冲上去问的。”og!好勇!果然这也是张弛会做出来的事情。画面太过尴尬,南漪不敢再脑补了。怪不得吴小言不把这件事告诉她,估计是正忙着跟wiln道歉和痛骂张弛吧。“wiln跟她不会有什么的。” 南漪忽然笃定地说。向野耸肩,“你这么确定啊?都邀请他去家里了,这么亲密。”“同事也可以吧。” 南漪说完,补充,“前同事也可以。”她其实并不是要为吴小言证明什么,只是她确信,如果wiln真的转正吴小言一定会讲的,没说就代表待定,不必太过着急。然而这个来自闺蜜的“八卦”在搁置两周之后,终于破土而出。吴小言带着wiln到南漪家过年了。wiln显然还记得南漪,妥帖地跟她打招呼,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礼数周全。向野没被“收买”,但也算给面子,陪着客套聊天。当wiln说出,“我第一次在小言的vlog里看到你就觉得你特别帅”,的时候,向野终于沦陷。南漪觉得“因材施教”真的很有道理。吴小言带人进来的时候没有过多介绍,似乎两人还不是男女朋友,但能看得出来,她在wiln面前很放松,也很平和。她不用时刻紧盯着对方的手机,担心哪里又冒出来了莺莺燕燕。也不会突然被几句话激得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没有女孩子自愿当一个情绪暴躁的女友。小言一定也是吧。红酒见底,向野也开始跟人勾肩搭背,开玩笑敲打他说能入小言眼的人可是好福气,机会如同指尖砂砾、白驹过隙。谁知道wiln说,他其实很早就认识吴小言了。“我一直是她视频号里的粉丝,就是因为她才知道那个中介的。” wiln说完,南漪和向野都有些惊讶,他继续说,“其实我表弟来留学也是找小言办的签证。”这回连当事人自己都惊讶了,“嗯?你表弟是我办的签证?谁啊?” wiln说了一个名字,吴小言很快想起来,“啊!是他啊,你表弟小小年纪还挺会的,到悉尼之后还来公司来找我,给我带礼物。”wiln挠头,不好意思笑笑,“其实那个礼物是我送的。”“o!!g!” 在场的三个人都傻愣住了,爆了程了的口头禅。之后wiln坦白了许多,看得出很是居心叵测。向野听完连连摇头,心知自己兄弟这回事彻底玩完了。而南漪也在吴小言脸上看到从未有过的神态,是被一个人坚定选择的幸福感。于是她知道,吴小言是真的动心了。她这是在确认关系之前,先带人来给自己看看。“挺好的,这个wiln真的挺好的。” 他们走后南漪还在念叨,“而且小言辞职没多久他也跟着辞职了,这个男生一看就靠谱。”“哎!你打住!” 向野扼制南漪的幻想,提醒她,“你可别忘了ark!你当时还说他看着也挺好的呢!”“这哪能一样啊!” 南漪急了,替wiln感到深深的屈辱。见自己女朋友完全被闺蜜的准男友收买,向野咬了她胳膊一口,“又不是你谈恋爱你怎么这么激动!”南漪嚎叫出声,“你是狗啊!”向野嬉皮笑脸,“我不是狗,我是猫,是吧,小贝?”小贝没吱声。南漪瞪他一眼,“小贝才懒得理你。”“那太好了,正好姐姐和姐夫要关起房门来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说着向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横抱。南漪反抗无果,于是乖乖享受。两人洗完澡之后国内还没过零点,南漪第二天还要上班,于是先打电话给爸妈拜了年。电话里向野表现得像个乖巧的倒插门女婿,跟二老承诺明年跟南漪回去陪他们过年。爸妈听完合不拢嘴,连连说好,南漪哭笑不得。挂了电话,他们把餐厅的残局收拾一番,重新躺回床上之后,向野忽然凑过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并且难以启齿。“你想说什么?” 南漪猜道,“你该不会想跟张弛说什么吧?”“没有没有,张弛是谁?我不认识。” 向野胡说八道一番,脸又往南漪肩窝挪了挪,“妈妈,你想不想跟pepper视频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