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戴上头盔,响起警号开车先行。
我们催骑绿怡紧随其後快跑起来。马路上的大少车辆看到交警车都纷纷让路。
过了几条街看到码头了,我留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远远地看到码头傍停着一架警车,我警惕地拉停了绿怡。
「我会应付那些手足。放心。」巡警也看到了警车回头安慰我们。
这时我们已没有选择唯有信他信到底。
我们仨来到码头。巡警将电单车停在警车傍与一位警长说着些什麽。
我立即抓紧时机驱绿怡往海傍走去。船家早看到立即向我们仨挥手。
那是只货船,船头有吊车。我们听从船家吩咐将绿怡拉到吊车位。很快几个伙计将绿怡挷好吊了上船。这时巡警与警长来到了。警长问了一些问题是想知道我们要带绿怡去什麽地方,因为骑术学校要求警方协助寻找绿怡。但骑术学校还没有正式落案所以警方也做不了甚麽。我胡乱说了个地名搪塞他。警长抄下了我的名字与身份证号码联络电话并没有留难我们。还祝我们仨一路顺风。
船终於开航了我与依玲简直兴奋若狂。
或许警长也是绿怡的马迷。我想。
我们终於将绿怡带到了桃花源。我们把套在绿怡身上的马鞍与缰绳全都扔了。
「这是你的新家!绿怡跑啊,跑呀!」依玲双手合成喇叭在嘴上欢天喜地大叫。
我拍了拍牠的pgu推了牠几下。绿怡还反应不过来,有点不知所措。
依玲拿起那条缰绳鞭打了牠两下。这时绿怡终於明白了,牠嘶叫了一声开始小跑起来,牠绕了个小圈回头看了看我们。我与依玲都向牠挥手示意牠快跑。
依玲大叫:「这是你的家!你自由了!」
绿怡时而碎步时而跳跃,时而来回打圈继而绕着山麓奔跑四蹄尽展自由奔放尽情享受着没有被驱束的驰骋。身影惊动了本来在草地上悠闲吃草的野牛群。几只老牛警剔地站在那儿紧盯着牠不放。两只年轻的小牛犊却对绿怡瞪着好奇的眼睛甚致也学样奔跑了几下。或许几只老牛认为绿怡侵入了牠们的地盘,三只老牛品字型摆出了角斗架式戒备起来。绿怡初次看到牛群也很好奇,在草坪绕了十多圈也慢慢踱起步来,或许有点疲惫了牠走到小河边低头喝了一回水也吃起河畔的草来。三只老牛发觉绿怡并无恶意放松了。但当绿怡向牛群方向移动时三只老牛立即摆出角斗架式咩叫起来。绿怡听到老牛咩叫声也停了步,似乎也明白那是牠们的地头。甚致下意识地背离牛群。
适者生存这是动物本能,我深信绿怡不难适应。
夜se渐浓景物轮廓也渐披上了水墨se。我们依稀看到远处草坪绿怡那灰白的身影还在来回晃动。这天我与依玲一直留到入夜没有离开,因为还不放心。也许今天奔波了一天我与依玲到了此刻也困倦得抬不起眼皮,也就找了个草丛互相依偎躺下了。二月的夜寒意阵阵。我与依玲把马鞍当席,割了两张一人高的大蕉叶盖在身上挡风,互相紧抱着取暖迷迷糊糊却没法真入睡。半夜时份我与依玲在忍着寒风煎熬乍睡乍醒时忽然感到脸上有一gu暖流,我睁眼一看发现竟然是绿怡站在我们身边,牠正用舌头舐我们的脸。依玲也发觉了,我们都喜出望外坐了起来。绿怡或许明白天气寒冷我与依玲受不了。此刻牠竟在我们身边躺了下来。我明白绿怡的心意,向牠说了声道谢後便双双枕在牠肚皮上睡了。那晚绿怡的背为我们档了风,温暖的t温沁入心脾,我与依玲一直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我与依玲暂时告别了绿怡,准备过两天再来。想不到刚到家警长的电话来了。原来骑术学校已经正式落案,警方要按请求将绿怡带回学校,如果我们拒绝合作会被刑事起诉盗窃罪。
绿怡是骑术学校的生财工具,每天都有许多马迷慕绿怡之名来骑玩。要买下绿怡是一笔我们无法负担的巨款。我与依玲商量过後提出一个交换条件,让绿怡在那地方多生活一星期。但请求没有获得接纳,骑术学校要求我们廿四小时内交回绿怡,否则将刑事起诉我们。没计可施之下,那天下午我俩唯有带警长一行人重回桃源。
骑术学校的校长戴箂先生带同驯马师、几个助手还有绿怡的马夫也来了,还有一架运马车。一行人沿着那条乡村路蜿蜒前行时我与依玲心情也越沉重。
我清楚记得那时绿怡正独自在河溪边低头饮水。当驯马师靠近绿怡时他手上那条套马索惊动了绿怡。牠或许忆起了童年时曾经的遭遇,正是这条套索令牠失去了自由。绿怡本能地抬起头惊慌地直立起来举起双前腿嘶叫了一声,迅间便拔足向山後狂奔。驯马师也催马紧追不放。绿怡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山边拐角处。
我与依玲的心刹间被扯住了立即拔脚追了过去。
原来绿怡跳进了山後那个淡水湖,牠正向湖心游去。後来在那儿打转绕圈不愿回岸。
据驯马师说这是自杀方式直到jg疲力尽便会沉下湖底。後来驯马师得到了淡水湖管理处帮助派出了一只汽艇,终於在湖心的地方把绿怡套着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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