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他对随因说:“你听懂了吗?”随因点了点头,她说:“但我什么都没带。”随嘉聿默了一会儿,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长款的t恤,能看出上面的颜色都有些许已经发白。然而这是随嘉聿唯一一件能看得过去并且还正好适合随因的衣服。他长时间都在车间里,穿着工服,宿舍对他也不过就是用来补足精神的必要工具,更何况衣服,他也不需要花枝招展,也没有想要结亲的意向,一年都买不了一次衣服。随因接过,找到衣服肩袖两侧提起,贴在身上比了比,发现长度竟也能到大腿,她转而看向随嘉聿。那衣服被扬起的瞬间有股淡淡的清香被她吸入鼻腔。“是什么香?”她又凑到随嘉聿跟前闻他身上的味道,果真也有。随嘉聿随口道:“是肥皂。”然后他就去给随因准备那些必要用的东西,又拿了一个袋子放衣服和毛巾,“这个等下挂墙上,毛巾是干净的,先将就一下,其他的早上起来之后我去帮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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