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哥哥撒谎。
聂萝京被关禁闭了。
她一身淡粉se吊带睡裙躺在卧室床被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的意识总是沉浮,回到三岁前的状态。
好像命运的齿轮在缓缓开启,总觉得有一种失控感。
聂萝京坐起来照镜子,脖间的齿印已经淡了很多,她看着隔壁卧室方向,走到露台看到旁边还亮着灯,拾起盆栽里的鹅卵石,对着那边的窗门就是咣当投过去。
玻璃很坚强并没有被砸出破洞,而是发出声“咚”的响动,静待了十秒没有等到回应,聂萝京继续拾起鹅卵石,面无表情地砸过去。
就这样的连续暴击下玻璃门被砸出细微的裂缝,对面走出来一个人,黑衫领扣没有全部掖紧,敞开露出结实的肌理线条。
“闹够了没有?”
聂萝京微抬眼眸道:“哥哥,你说过我怎么样都可以的,放我出去。”
“你没有遵守我的规定。”
项觞神情淡然地望着她,眼底是不容置喙的强势,随后视线扫过她单薄的穿着,道:“回去把外套穿上,夜晚冷。”
“现在是夏天。”聂萝京轻轻反驳后,提出自己的要求道:“我可以被禁闭,换成你的房间。”
项觞脸se微沉道:“我曾说过长大后该注意男nv有别。”
聂萝京皱眉道:“你是我哥哥,不是别的男人,自从我十五岁发育成熟,你每次都跟我避嫌,我不是母亲塞给你的相亲对象,是你妹妹。”
项觞不知道被哪句话戳到雷了,跟她发了脾气:“闭嘴,滚回去睡觉。”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聂萝京莫名心悸x闷,总觉得要时隔很久才能再见到他,脑海里拉扯着幻影,好像有什么把她ch0u回曾经的黑暗深海。
聂萝京回到卧室床边彻底栽倒,眼前一黑,陷入沉睡。
漫长的时间将她困住,她只能躺在海底看着面前镜子里她的人生继续运行。
直到窒息里醒来,身处被几个男人强j的境地,聂萝京逃出来后踩在雪地上,耐心等待yu火平息,想回到京市去找燕景旗。
可燕景旗不在,她遇到了他。
项觞把她带回另一个属于他的私人别墅,他坐在主位上垂眸望着地面的她,一向沉默的他说了很多话。
“你往日做什么事我能替你擦pgu,曾经针对项昭我可以不放在眼里,身世揭穿我都能保下你,为什么这回竟出格到想给项昭下药扔到那腌臜地方?”
聂萝京头疼yu裂,她觉得自己快jg神分裂了,脑海里两个声音发狂叫嚣着,她强忍着疼,负面的暴躁情绪还是爬上心间。
“谁叫她抢走了我的全部!她活该!我就是要让蓝昭被销金窟的臭老头c烂!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又哭又笑,聂萝京垂头抵在地面想把自己狰狞可怖的一面遮挡住,头脑发热得难受,声音都嘶哑了些。
“是我对你缺乏关照,让你学来w言hui语。”项觞有些无奈地r0un1e着眉心。
“项昭想让你坐牢。”
前世今生再加上奇怪的书籍记忆混anj1a0杂,脑袋已经糊涂的聂萝京猛然抬起头,脸上尽是害怕和悔意,她跪坐着往前攀爬到项觞腿边,眼泪不断涌出。
“哥哥……救救我吧!我不想坐牢!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坐牢,一旦进去就全完了,我不要后半辈子待在那鬼地方啊!”
“我真的不能去,哥哥你最疼我了,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聂萝京紧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泪水已经模糊视线,她贴着项觞的膝盖求情,感觉到t内的舒缓,不由更大胆了些,往里面蹭蹭。
项觞脸骤然变了脸se,把腿上的她推开道:“你在做什么?”
聂萝京脑海清醒了一刹那,意识拉扯间前世孤独的y影笼罩,而理智被炙热虚无吞噬,她坐在哭着嘶喊。
“骗子!全都是骗子!?为什么哥哥也要骗我!你说过会永远喜欢我陪着我护着我,到头来还是护着你那多年没见的亲妹妹!血缘关系就这么重要吗?!我恨si蓝昭了!我恨燕景旗!我恨哥哥!”
她就像个小孩坐在地上哭闹,项觞想起方才推开时碰到她额头肌肤的不对劲。
项觞伸出冰凉手掌触碰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温度滚烫到不正常,他脸se微变,语气不冷静了起来:“快叫医生!”
后面聂萝京迷迷糊糊陷入了昏睡,不清楚发生什么,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换上睡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而身边的项觞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工作。
瞥见她睁眼,项觞伸手碰着她的额头,嗓音略哑道:“烧退了。”
接着两人之间沉默了几十秒,项觞寒着脸问道:“医生说你t内被下了药,是谁下的?”
聂萝京脑袋浑浊想不起来,或许潜意识里知道是谁,不想说出来:“不知道。”
她懒得去关心那些,她只想要哥哥,这是聂萝京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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