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饮下酒後,她开始昏昏yu睡,接着便不省人事。
直到一声怒吼唤醒谢亦灵。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还没醒过神来,突然一个巴掌将她甩翻在地,她才惊觉,不知何时自己身上衣衫尽褪,仅仅穿着肚兜。
再然後,当目光转向坐在床上的男子,整个脑袋轰的一声,顿时空白一片。
因为躺在床上的,不是自己最ai的夫君江子言,而是他的弟弟:江子鸿!
当时谢亦灵已然听不进旁人是如何的辱骂,再管不了众人的嘲笑和鄙视的目光,只记得那杯有问题的酒。
她声泪俱下的为自己辩解,却无人信她。
尤其当说出谢如兰名字时,父亲的一巴掌和一句话,彻底让她心si。
休要将脏水泼到兰儿身上!我尚书府没有你这麽个不知廉耻的nv儿!
她摀着肿起的脸颊,跌坐在地。
待众人离去後,只剩江子言留在原地,见状,她满面泪痕地爬向他,跪在男子脚边。
夫君!子言、子言!你相信我!我真没有!是有人陷害於我!nv子哭的一塌糊涂,紧紧抓住他的腿,深怕他转身离去。
谁都可以不相信她,可自己的一片真心江子言定是看在眼里,只求他信她便足矣!
江子言并未甩开她,反倒弯腰将她扶起。
男子轻拍她手背、目光柔和,眼底没有丝毫的怒火,安慰道:灵儿,我知此事是有人陷害你,你对我的心意,我如何能不懂?
谢亦灵心下一松,却又听得对方道。
可如今,母亲正在气头上,男子微顿,面有难se。
我好不容易让母亲放弃休了你的念头,但你是无法用正妻的名义留在江府了。
谢亦灵身躯狠狠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子言。
男子好似没瞧见她惨白至极的脸se,缓缓开口:母亲她只允许你做我的侍妾。
侍妾?侍妾!
她堂堂一个正二品兵部尚书府的嫡nv竟沦落到当人侍妾的下场?
何况江子言的父亲江铭远还不是什麽高官,他不过是个掌管盐运的正三品都转运使,她光是做江子言的正妻都能说是江家高攀,现下竟要她当侍妾?这是何等的屈辱和糟蹋!
瞧她摇摇yu坠的模样,江子言眸光划过一丝暗se,随即握住谢亦灵的手,语气又软了几分。
灵儿,母亲不过一时气不过,你便先应下,待日後生下我俩的孩儿,届时我便能向母亲提出将你扶正的要求,可好?
可好?可好?
她已和子言拜堂成亲,已是江家的人了,即使万般不愿,又能如何?
尚书府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回去的了。
从此之後,谢亦灵向往的婚後生活,成了这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想到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谢亦灵痛苦的闭上眼,随即狠狠向姚湘柔瞪去。
「即便是侍妾但我无故失踪你以为江家会不闻不问麽?」说完一句话,剧烈的痛楚再次袭来,谢亦灵想紧紧握住拳头却是无法。
双手双脚的筋脉悉数被挑断,别说正常的行动,这辈子她注定成了一个废人。
闻言,姚湘柔低低笑起,最後控制不住,笑声越来越大,甚至笑出眼泪来了。
她的反应,让谢亦灵的心凉了半截,心里头不祥的预感越发明显。
「你以为江子言真喜欢你这贱人?」
她得意的笑容刺痛了谢亦灵的眼。
「若非江子鸿早些年闯祸杀了人,江家不得已散尽大半家财,拿去打点门路好赎回自己的儿子,你以为江子言会看上你?少做梦了!」
「他看上的,是苏瑛锦───你那不要脸的母亲给你的丰厚嫁妆啊!」
「不许侮辱我母亲!」
「侮辱?苏瑛锦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姚湘柔眉一挑,原来美丽的五官顿时变得狰狞,「当时老爷本就许我为正妻,是你母亲不要脸面,仗着早年定下的娃娃亲便夺去我该有的位置,老爷根本一点儿都不ai她!」
说着说着,姚湘柔双眸迸出一gu杀意,尖声道:「她以为si了就一了百了?不!我还要她的儿nv都和她一样不得好si!」
看到谢亦灵震惊的模样,姚湘柔整个人显得更加颠狂。
「怎麽,你还以为你母亲是病si的?」
她笑得十分得意,「告诉你,她是被我毒si的!」
「可笑的是,当她发觉每日送去的药不对劲告诉老爷时,你可知老爷说了什麽?」姚湘柔好似看不见谢亦灵的反应,继续道。
「老爷说她不但人病、心病,连脑子都病了!成日怀疑东怀疑西的,甚至要她少拿这事儿烦他呢!」
望着nv子掩嘴而笑的模样,谢亦灵不断扭动自己的身躯,恨不得冲上去咬断她的喉咙。
「姚湘柔!你这个贱人贱人!」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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