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叫什麽?」
听他主动带回话题,男孩松开手,语气愉悦的说,「尚,就叫做尚,好听吧?」
「嗯——」他想了一下,「好听,吧。」
「你犹豫了!」尚不满的用力拉着他的红发,「快称赞我!」
「你有病啊!」他吓一跳,骂道,「好痛!白痴,快松手!」
「我不!」
「可恶!」他也扯过尚的头发,对方绑成了一束高马尾,令他的攻击异常的顺手。
「啊!」尚吃痛的喊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两人闹成一团,最後都滚到的草地上。
「认输!我认输!」尚松开手。
他的头发被尚扯得乱糟糟的,一头卷发纠缠在一起,毛毛躁躁的。
「讨厌!」他看着尚散乱却柔顺的直发,羡慕的说,「我也想要这麽好整理的头发。」
「绑起来啊。」
尚坐起身,顺带拉起他,然後坐到他身後,仔细的解开他多处打结的头发,再温柔帮他梳开。
他有点享受着尚的服务,不一会儿,尚松开了手。
「差不多??这样吧?」尚说。
他愣了下,往後一0,碰到的是一撮外斜松散的低马尾。
他乐了。
「笑什麽!」尚不满的说。
「你的手好笨啊!」他掩着嘴,但压不住笑意。
尚咋舌,背过身子不理他了,他往後躺上了尚的背,仍止不住的笑着。
「别~笑~了~~~」尚说。
尚的声音因为自己笑着靠在他背上而颤抖了起来,听着尚的颤音,他笑的更欢了。
「哎、停,好累啊。」他说。
「早该停了。」尚嘴角擒着笑,「呐、问你件事。」
「问吧。」他手撑着草地,偏过头看着天空。
「??你有想过之後的事吗?」尚表情很认真的问。
见对方如此认真,他也正经的与尚对视,但绷不出几秒又笑出声来。
「别笑了!我很认真的!」尚皱眉,「我可不想一辈子在马厩做工。」
听着这话,他也认真了起来,努力的想着他的之後,但没想到什麽想做的。於是他好奇的反问道,「你呢?有想到吗?」
「嗯??」尚沉默了下搔搔脸颊,抓抓头发,最後不太好意思的说,「我想当牧师。」
「可以呀,想做就去做吧。」他笑道,「但是,得要去神学院上课吧?」
「嗯??我存的钱应该是够的、吧?」尚迟疑地说。
「嗯,毕竟你一直以来都在招摇撞骗嘛。」他g起嘴角,揶揄的说,「这些年估计也赚了不少吧?」
「我之後就不会了!」尚有点恼羞,瞪了他一眼,,「我每天晚上都有祷告的!」
「是是是,当了神父就必须要正直嘛。」他说,「如果钱不够,不是还有我吗?」
尚突然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墨se的眼直直地看着他,没说话。
「但可不是无偿的唷。」他补上这句,尚的脸ㄧ秒垮了下来。
「还有利息呀?」尚苦着脸问。
「嗯!」他点点头,顿了几秒,「你当上牧师後,每天都要给我喝一碗热汤!」
「就这样?」尚失笑。
「嗯,就这样。」
「不枉费我这麽喜欢你。」
尚带着灿烂的笑容,用力的搂了搂他的肩膀。
大约半年後,尚离开了庄园,进到小镇的神学院里进修。而他也想好了自己的之後——他,想成为一名驯马师。
尚进了神学院後,大约两周就会来见他一次,这样间隔时间一段又一段的见面,他能够感受到尚明显的变化,不论是ch0u高的身材,还是越来越俊秀的相貌。
「你之後成了驯马师,我当上牧师,去大一点的教堂服侍,你就在马厩工作!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就像小时候那样。」尚听了他的梦想後,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他忍不住笑了,「呵,我刚刚也是这麽想的。」
尚整整衣服,随着学习的知识越来越多,他越能感受到尚变得越发成熟。
这样很好。
他有一种莫名的骄傲感。
「你,现在还去教堂吗?」尚问。
「有时间的话。」他说,「说实在的,我不怎麽信神。」
「我想也是,你只信吃的。」尚笑了,没多说什麽,他一向很尊重自己,「但你不想要有名字吗?」
「还好,我没想那麽多。」他说,「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
「那我当上牧师後,帮你取个名字吧?」
尚一脸这真是个好主意的模样。
「你现在也可以帮我取啊。」他眨眨眼说。
基本上只要是他们一起做的事情,他都很喜欢。
「我这不是要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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