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刘洋马上接过话,说,“流了那麽多血,还说不严重。”
这丫头,g嘛一直揭穿她啊!
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伤。
“呜……”痛!
真奇怪,当初没发现这伤口的时候没觉得有多痛,从知道这伤口的存在後,就始终能感觉到那种揪心的疼痛。
脱掉睡袍,0着包裹的纱布,手上立刻沾染上血迹,天,又浸出血了,得赶紧换纱布了。
秦艾可拿着药和纱布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伸手把纱布去掉。
好多血,估计都染到床单上了,一会儿去看看。
刚要去抓药,脑子“嗡”一下,无法思考。
只见镜子里那个人自己动手取药,洒在伤口上,有扯开纱布,一点一点包裹着,动作那麽熟练,最後,用牙咬住一头,单手用力一扯,打结固定,放下手,抬头盯着秦艾可。
秦艾可这时才反应过来,“呀”一声惊叫,不自觉的捂着胳膊。
在碰触的瞬间,脑子短路了。
这个----怎麽可能?
轻轻地来回摩擦,低头一看,不禁停止了呼x1。
那伤口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包裹好了,包裹的样子还有那个结,和刚才镜子里那个人弄的一模一样。
秦艾可紧紧地贴着墙,浑然不觉墙壁的冰冷,轻启惨白的嘴唇,“为什麽?你为什麽一直缠着我不放!你到底想要什麽啊!”
镜子里那个人同样惊恐的看着她,彷佛她才是缠着里面那个人的人。
秦艾可彻底困惑了。
究竟谁是谁?
我是她?还是她是我?
她是谁?
如果她是我,那麽,我又是谁?
秦艾可无助地抱着头,“究竟是怎麽了!”
客厅
秦艾可缩在沙发里,听到自动答录机里的留言:
“可儿啊,最近好么?我这里一切都好,不用惦记啊。你爸爸这两天过去你们那边办事,说会去看看你,到时候要好好相处哦。
“你爸爸还是很惦记你的,一直都担心你一个nv孩子在外面会不习惯,怕你会受委屈,呵呵,你爸爸这麽关心你,我也很开心。
“所以啦,你们见面的时候要好好相处哟,不可以和爸爸顶嘴,当然,妈妈一直知道我的可儿最乖最听话了,妈妈最ai宝贝可儿了,好了,我要去开会了,有时间发信息哦,想你,拜拜。”
妈妈……
秦艾可把脸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抱枕里。
刚才几次都有去接起电话的冲动,亲口说一句:“妈妈,我多想你啊!”
最终还是忍住了。
因为她不知道接起来要说什麽。
她不想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她想对妈妈说她有多迷茫,想告诉妈妈她心里的恐惧和无助。
可是,她终於还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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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艾可说要出差,安月生就一直很不安,总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们副经理要求她同往,肯定是有想法的,可儿那麽单纯,一定会被骗的,要不要提醒她一下呢”月这样想着便拿起电话。
秦艾可家
“滴滴”手机突然响了,秦艾可不想动,不想接电话,似乎,在潜意识里,她知道是谁打来的,她不想接。
手机响了一会儿,停了。
没一会儿,“滴滴”又响起来。
她抬起头,嘴角微翘,是的,这个电话,她还是知道是谁打来的。
拿起手机,一看名字,果然,呵呵,是那个人,接起来,“喂。”
“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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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住到了家里。
许叔是个既风趣又不失严肃的人,这让秦艾可有些放心。
妈妈这些天有些疲劳,每天都要吃安神的药才能入睡。
这天,照样,妈妈吃了药睡下了。
今天夜里格外清凉,秦艾可缩在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
忽然,在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轻微的动静,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只见床边立着一个人影,那人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全身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虽然房间里很黑,但是,秦艾可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人影投过来的目光。
那样犀利,那样凶狠。
忽然,黑暗中,那人影伸出手,抓住可儿的头……
秦艾可咬着牙忍着痛……
-----割-----
“咳!”韩浩强g咳一声,“那个男人好几次那样的殴打她,可儿不敢告诉她妈,她妈身t不是很好,怕受不了这种冲击。
“而且,这男人对她妈妈也很好。
“後来,她被打的脑袋老是眩晕和疼痛,自己悄悄看医生,结果j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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