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望着眼前模糊的他,不容我的回应,他直接倾身,将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离开紫月。
行至店外,外头的寒风让我登时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的将我又抱得更紧了些。店外正好遇到一台行驶而来载着要来紫月的客人的计程车,待那群人下车後,他便和司机确认是否能载我们一程。司机开了後座的车门,他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入车内,自己也坐在我的身旁,让我的头能倚在他的肩膀上。
我俩未曾言语。倚在他的肩上,静静的听着计程车上播放的音乐,纵使浑身不舒服,我却是十分贪恋此刻的平静,在这般沉静与平稳的状态下,因为心安和酒jg的发酵而让我的意识逐渐消逝离去,也就因此,後头的事我都印象不深了。只记得温宥生扶着我出了车,他再次将我公主抱起,好似步行楼梯往上走去,而後停了一会儿,折腾了一阵子才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开门,而室内的灯光也随着他的开启而透进了我阖上的眼皮里,我皱皱眉,微微张开眼睛。
眼前的景象并不清楚,在模糊的视线只知道房内的东西并不多,并且整齐不杂乱。这里,是他的租屋处吧?
他继续抱着我进入房间里,让我躺在床上。不知怎麽的,或许是刚刚一直走动,让我的胃晃动的十分不舒服,再加上本身剧烈的头晕,让我的胃疯狂的搅动翻涌,我再也抑制不了自己,一口大量急速的酸泉自胃中涌出……
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只觉得如今的胃变得好舒服,而後,便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这一觉,我睡得很不沉稳,因为频频做了许多奇怪的梦,纵使睡了,还是觉得好累好累。
我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视线极其模糊,我这才忽然意识到……
我管不着自己还没洗手,直接一手撑开右眼,另一只手指伸进去眼球里打探,但即使把眼睛0到涩痛了,却还是没半点隐形眼镜的存在。
原初担心自己戴了一整晚的隐形眼镜入眠,却又因为0不到而心慌。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房门外传来温宥生温柔的声音,「醒了?」
他的声音就像朝暾初升,洒落着暖暖光辉,成了万物生灵的倚盼。
「宥生,那个,我……」在我的视线前,是他非常模糊的人影。
他似是瞧见我呆愣愣无法聚焦的神情,立刻意识我要说什麽,「昨晚看你睡得很沉,我便帮你把隐眼拔了、洗了,现在在眼镜盒里。」
随着他指示的方向望向床头柜,看到上面放着一个眼镜盒、夹子与一罐生理食盐水。
「你怎麽知道我有戴隐眼啊……」刚刚睡醒的我,脑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傻呼呼的问他。
他难得调皮的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说到隐眼,我又忽然想到……
「啊!我带妆睡觉是不是脸会烂掉!」我0着自己的脸,却意外的未感触到粉感,嘴唇上也无任何口红的味道。
他见此失笑,「不要担心,不会烂掉。我昨晚去便利商店买了卸妆水跟化妆棉帮你卸了妆,也略略的帮你洗过脸,可是还是建议你自己再洗一次吧。」
好吧,如此细心入微,我是彻底服了!
我r0u了r0u双眼,迷茫的回想昨晚的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麽。似乎一切的记忆都止於离开酒吧後……
等等,好像还有忽有一瞬的舒适感,才让我得以舒服入眠……
思及此,我顿时有些不安,「宥生……」
「嗯?」
「我、我昨晚有没有做些什麽……失态的事?」
「也没什麽吧。」
「也没什麽?」我立刻抓到他说话的漏洞,「到底是什麽?」
他没意识到自己原先有意想要隐瞒的事,还是被我拆穿了,「唷……跟你们文科生说话还真累……」
「所以呢?到底我做了什麽?」
「就……吐了一些在我的房间里,不过还好是在地板上,我很快就清理好了。」
囧。我既尴尬、羞愧、懊恼、无地自容,更多的是难堪。我好讨厌那时狼狈不堪的自己,昨日丑态百出的自己彷佛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只会制造他的麻烦,打乱了他原先的生活秩序。
他见我低下头不语,说道:「没事的,我不在意啊。」他毫不在意,脸上也未曾掠过任何一丝的嫌恶,柔声安慰。
我摇着头,「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我该怎麽面对你……」
如今的我,除了昨日对他造成不便的愧疚之外,其实多的还是对他的不谅解。或许,他在某个层面看来也是挺无辜的:他无法避免自己被喜欢。但这件事与他有着绝对的关系,他身为两个nv人之间的关系人,若非他,我和张郁芯不会相识,更不会有昨日的那场闹剧,以及彼此缠上的流言绯语,说白了,这件事可以全权怪他,怪他没有处理好对我与对她的情感关系:昨天在台上被陷害、在紫月被挑衅也就罢了,但最可怕的,是我的名声,我还有近四年的日子要在学校里混啊……
他也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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