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找得到那个宝藏吗?」
「八成的机会。」他也不是很确定真正值钱的东西是否还留在对方手里。「可能还要犯点法。」毕竟还要潜进人家家翻找。
「是喔……地摊货的主人应该很缺钱吧?」
「嗯。」
「那就还是跟他说吧,反正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一定拿得到。」
万如春没再跟王延亭说话,按下了保留键,放下话筒,把放在托盘上的首饰推了回去,对青年开口。
「那条粉水晶项链,虽然是这些首饰里价值最低的,但却是令堂最珍惜的,连生病了都戴在身上,直到因为她的病况急需用钱,才给了你。」
青年停顿了一瞬,缓缓的点头。
「画家郭沫纯有一组四幅的油画,分别以宝石命名,是他四个时期的风格变化,他在一次专访里提过,第一幅名为粉水晶的画连同首饰被送给了初恋情人。」
青年先是不解他怎麽突然说起画,但随着他的话语,看着他按在粉水晶项链上的手指,青年似有所感,拿出了手机查询,眼睛略略瞪大。
「我不擅长监赏画作,店里也不收画,但在佳士得春季拍卖会上,蓝宝石那幅卖出了四百多万。」
万如春话声才落下,青年已经收起东西飞奔出去了。
他r0u了r0u胀痛的太yanx,重新接起电话,「g什麽一直打电话来?」
「当然是有事啊!」王延亭顿了顿又说,「不对,你话题也跳太快,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刚刚那个问题吗?难道是什麽道德问题?」
「不是,是我刚刚的客人。」
「那麽是真的有宝藏?」王延亭语气八卦。
「大约三四百万吧。」万如春的语调连一丝起伏都没有。
「……你你你就这样告诉他了?」
「你不是觉得应该这样吗?」
「但你没说那是四百万啊!」王延亭吼了声,「曾经有四百万摆在我眼前,我居然不懂得珍惜……你两百万、我两百万这样不是很好吗?」
万如春皱眉,「你的意思是你要是知道那是四百万你就不说了?」
王延亭沉默半天,叹了口气,「如果是十亿我一定不说,但四百万……如果不是拿四百万钞票放在我面前,我没实感,应该还是会说,可是我心痛。」
「嗯……」真是复杂。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想跟人家说宝藏的秘密,只是又舍不得,很纠结所以把事情推到我身上?」
「没有,但我确实想参考你的意见。」万如春说得简单。
别人的si活跟他无关,只是,爷爷说过,对於身陷困境中的人,不能占便宜,如果有能力也不要视而不见。
不过他一直觉得爷爷是俗称的好人,为人又大方,让他不确定是不是一般人都该这麽做,才想说参考王延亭的意见,没想到他也是如此。
以扮演一个有原则的寻常当铺老板来说,他总不能做出太冷漠无情的决定,也就把项链还回去,并且提醒对方回去寻找画作。
「算了,四百万都飞了,再讨论也没意义……」王延亭又叹气,再开口就转了个话题,「你不是让我最近注意失踪案或者被害人是二十岁到三十岁nvx的命案吗?今天的新闻你看了没?」
「我中午有看,没什麽特殊的。」
然而说归这麽说,万如春还是用电脑搜寻新闻,瞬间蹙了蹙眉──
那是一则快报,摄影机拍到的是重庆北路上那家大卖场的停车场,记者用故作严肃的语气说,昨天上午各大媒t都收到了一封古怪的电子邮件。
邮件只写了两句话──
你们喜欢她吗?
为什麽不注意她呢?
附件一是穿着蓝se洋装的nvx躺卧在汽车後车箱里的照片。
附件二还是照片,但照片里的後车箱已经阖上了,背景则是大卖场的停车场,墙上贴了大卖场的广告,一看就知道在哪。
「……我们社内的人分析说照片很可能是真的,我就去了一趟,去的时候各大媒t也都有人在,连警察都来了,可是除了那辆车,没有其他的东西。」
「然後?」
「屍t不可能凭空消失,本来以为是很真的恶作剧,结果今天早上又来邮件了,是另一具屍t的照片,这次,是真的找到了。」王延亭深x1了口气。
电视里的记者此时正说着究竟原本停在这里的这辆车上,有没有屍t,还是寄件者的故布疑阵,必须静待警方调查。
紧接着画面切回棚内,主播说了两句,放上第二具屍t的画面,紧接着镜头跳到警局,正好是记者包围在警局外,问他们知不知道今天又发现一具屍t,为什麽警方慢了一拍?直到记者有人报案才姗姗来迟?是不是不当一回事。
局长僵着脸,打了两句官腔,说稍晚会举行记者会,躲进了警局里。
万如春若有所思,一手拿着电话,起身走到旁边一个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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