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啊。」王延亭双手合十,「她好像隐约猜出我去警局g麽了,不过她没提,只问我说我有没有和你联络,你最近在g什麽,我猜……她可能想找你帮忙吧,毕竟分屍案没什麽进展,她压力应该很大。」
「真是令人厌烦……」
万如春低声说,虽然没有主词,但王延亭很肯定他是在说徐毓芯。
王延亭和徐毓芯最後一次碰面是在万如春爷爷的告别式,等出殡火化一切礼仪结束之後,他本来想跟万如春再说几句话,却没料到在停车场听见他们在争执──或者该说是徐毓芯单方面斥责,因为万如春说他已经辞职了,东西也已经寄回台北,他就不去南部了。
听那天徐毓芯的话,显然一是气万如春一声不吭自作主张,二是虽然不知道万如春在南部立了什麽功绩,但徐毓芯显然觉得万如春应该继续为了破案而努力,继承家业什麽的,对徐毓芯来说简直是不思进取。
而他小学就认识万如春了,这人平常虽然一副对什麽都平平淡淡的样子,好像没什麽能惹他生气,却不喜欢被人管束控制。
这两个人会撕破脸不奇怪,反而他们会交往才奇怪。
「是说,你当初怎麽会跟徐警官交往?」王延亭忍不住问。
万如春注意力集中在照片上,沉默了半天才回答,却还回答得很不确定,「……觉得应该要有个交往对象?刚好她跟我告白,我就答应了。」
王延亭目瞪口呆的看着对自己的渣发言毫无自觉的男人,看得他抬头淡淡的问了句「怎麽了」,王延亭才托着额头说,「你这句话别说给你家青瑜妹妹听,更别说给徐警官听,小心被揍。」
为什麽?
虽然有疑惑,但万如春没问,直接说,「推测的si因跟si亡时间呢?」
「脖子上的勒伤就是致命伤。」王延亭翻了翻笔记本,「推测的si亡时间是周一的八点到十点间,因为周五晚间有人看到她回家,中间周末没人注意到她的情况,不过周一早上,她本人有打电话进公司请假,说自己感冒了。」说到这里,他指了指给他的资料夹,「里面有影印的资料,因为si者胃里已经空无一物,法医只能从其他条件来推论。」
看着文件上标注的屍温,万如春算了算,淡淡的问,「你就是看到这个才约我到这里?」说着,他挑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nv用手提包,里面除了餐巾纸、糖包等等不值钱的东西,其他值钱的事物都不见了,b如化妆包、钥匙、长夹,手机也不见了,而万如春手指指在了印有店名和图标的餐巾纸上。
「嗯,其实我到被害人家门口时看到的是这样。」王延亭找出一张列印出来的照片,递给了万如春。
照片上的玄关景象,跟房间内的整齐状态不同,彷佛发生了打斗,一片狼藉,鞋柜旁的伞架被踢倒,手提包落在地上,东西四散。
「因为这打斗的状况,警方那边也怀疑是有人趁机闯入抢劫,所以在看那附近的监视录影,不过嫌疑最重大的还是被害人的前男友,听说一周前分手了,前男友经常去吵闹,加上被害人疑似有其他的交往对象,说用的东西增加了不少的名牌,还开始打扮,所以更让他显得可疑,因ai生恨什麽的嘛。」王延亭解释道。「前男友说周一晚上他喝酒喝到醉了睡着,说起来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
「如果是入室抢劫,其他地方未免太整齐,凶手把手提包里的财物拿走,大概是在掩饰什麽。」
王延亭挑了下眉,「那会是什麽?」
「谁知道,有可能是在掩饰他的身分,假装是外来的入侵者,又或者是在隐藏能够找到他身分的东西。」
做了一下笔记,王延亭拿笔点了点笔记本又说,「先不管警方那边怎麽查,我回公司整理照片时,忽然灵光一闪想说如果真的有那个劈腿对象,两个人应该会碰面,不如来碰碰运气。那餐巾纸都被雨水浸得sh了又乾,皱巴巴的,我花了好大的功夫b对,跑了四五家标志相似的,累si我。
「我问过服务生和酒保,有一个认出来被害人,周五会来小酌一杯,有时候是自己来,有时候是跟朋友,但通常都不会待得太晚,也不会喝醉,上周五也来了,只是没看过她跟什麽男人一起,连跟她搭讪的人都拒绝,看起来就是没用的线索。」王延亭说着耸耸肩。
「这也不一定……」万如春若有所思,把酒喝乾。
「你有看出什麽吗?」
「被害人周五回家後就没人再见到她,加上手脚的綑绑痕迹,不无她早就被监禁的可能。」万如春语气平淡得很,「既然如此,周五晚上的行踪就更重要。而且她的行程显然很固定……有心人可以跟踪她。」
「你的意思是,也许不是单纯的情杀仇杀或金钱问题,而是……」王延亭低呼一声,「我还以为连续杀人这件事是其他台想出来的噱头。」
「假设,星期一收到的邮件里的照片是真的,你难道不觉得两个si者的状态很相似吗?」万如春手指在照片上点了点,「外貌的共通点就不说了,身上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