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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接近他们,这一次他们不再後退,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们脸上流露出恐惧,总算发觉我们之间的差距,只是他们已经来不及後悔。
一个瞬步,我出现在蠢货面前。
我看人的眼光从来没有ga0错,蠢货就是蠢货,居然敢招惹我。
猪头和蠢货瞪大眼睛,像是不明白我刚刚到底是怎麽缩短双方之间的距离。
我极为不爽,以抑制不了的怒气发出嘶吼:「谁准你们用脏手碰他!」
蠢货震慑於我的气势,没出息的发出惨叫。
猪头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抓住他的手反折到不可能的角度,可能是太痛了,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嘴巴一张一阖发出无声的痛呼,眼睛瞪得老大,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全身抖到不行。
一旁的蠢货见状吓得差点拿不住玻璃罐。
「敢摔到地上就试试看!」
我的警告使蠢货下意识用力抓紧玻璃罐。
肥猪痛得松开握住斧头的手,被我一把接过,随手对空挥舞几下,不是自己的武器用起来就是卡手,但有b没有好。
我徒手可以重伤对方,但要更进一步就要费一番功夫,我可没那个耐心和时间,尤其是这两个废渣。
猪头抱着自己骨折的手,配上那张肿胀的脸庞,可说是凄惨至极。
但还不够——
高举斧头,这次依然对着他的脸挥下去。
猪头颓然倒地,喷出来的红seyet溅到我身上,被砍到要害的猪头已经濒临si亡边缘,尚有一丝生息。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我又再次砍下,一刀两刀三刀——
直到他看不出人形为止,我把目标转向了蠢货,发现他已经吓得pgu尿流,但就算怕得快要翻白眼昏si过去,还是sisi抓住玻璃瓶不放。
我冷冷的发号施令:「给我。」
蠢货乖乖把玻璃瓶拿给我。
接下来他的结局跟猪头一0一样。
两具si状凄惨的屍t躺在地上,我总算解气了。
「呜!」
背後传来低低的痛呼声,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胖子醒过来,捡起地上的小刀朝声音来源飞s过去,挣扎的声音嘎然而止。
世界终於安静下来,耳根子清静许多。
内心的愤怒得到平息,注意力移到我手上的玻璃瓶,随时可以接触得到的距离使我迫不及待想要马上扭开盖子,然後小心拿出碎片与我融为一t。
无法容忍的迫切渴望,强烈到心神不宁,飘忽的意识无法认知自己的行为。
恍惚间,彷佛听到碎片正在呼唤,是幻听?一点也不重要,理智快要崩毁,被冲动支配的身躯正遵从最为原始的渴望。
小石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我。
猛力闭上眼睛,拼命去克制冲动,用力咬向嘴唇以疼痛b自己清醒过来,在做这件事情前还有必须要处理的事情。
收好玻璃瓶,睁开双眼的我恢复了正常。
「你还要在哪里躲到什麽时候,还不快出来!」
「凶什麽凶!要不是因为有我,你能顺利取回碎片吗?还不赶快跪下来感谢我。」
抱怨声从角落堆叠废弃物的y暗处传来,毫不隐藏的脚步声轻快的响起,出现在月光下的是名孩子。
乍看以为是名顽皮的男孩子,但仔细看又发现他有张对男生来说过於漂亮的脸蛋,实在看不出到底是男是nv。未发育的身t没办法做为判断的依据,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未到变声期,和nv孩子一样尖细的嗓音实在不好分辨。头发不长也不短,倒是在穿着打扮上更偏向男孩子,细看又觉得像好动的nv孩子。
其实直接问是最快的。
「你是男的还是nv的?」
「你居然看不出我是男是nv?哈哈哈!平常这麽嚣张,原来只有这种程度?该不该告诉你呢?」
要不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我早就砍下去了。
管他是男是nv,都一样欠揍!
「果然是你g的,假惺惺小不点。」
我就在想那家伙是不可能这麽晚还跑出去乱晃,肯定是有人在诱导他。
跟我判断的一样,果真是这小不点在ga0得鬼。
不爽的挥出斧头,小不点不动如山的盯着近在尺尺的武器,彷佛不知道自己正危在旦夕,嫌臭的捏着鼻子,用充满鼻音的嚣张口气说:「不要用那个奇怪的名字叫我!要跟你讲几次才会记住我的名字?还有把这个脏斧头从我面前拿走!臭si了。」
和现场情况格格不入的孩子以本身更加违和的成熟态度面对。
他笃定我不敢对他怎麽样。
确实如此,我目前十分仰赖着他的情报,仅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斧头。
「我是不反对你把他们砍成r0u泥,但下次还是适可而止,我是情报贩子,可不负责毁屍灭迹,等教会发现会变成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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