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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eiterSatzAdatecomoto IIPage3(14 / 20)

取这个名字吗?」老妈唐突地问了一句。

──不是因为那时流行「花系列」吗?

她轻笑了一下:

「那也是原因之一,不过真正的理由,是因为绣球花──

隔天,柯佩雅并没有来学校。

特地跑到一年ai班找人的我,承受着她们班nv同学冰冷的眼神,默默地离开那间不友善的教室。回程途中一些窸窸窣窣的流言还不时钻入我的耳中,诸如「又是个想找她告白的笨蛋」、「全都给她的外貌骗了」、「那些男生没一个不是蠢货」……真是意料之上的恶评。

她们班上没有人晓得柯佩雅请假的理由。

不过我知道。

网路的便利已经近乎到「罪恶」的程度,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有关柯佩雅的事蹟──虽然大部分都是有关报考高中的榜单,以及不具任何参考价值的公演名单。在一大串一模一样的消息之外,我在搜索结果的最後一页总算看到了一篇个人网志。

上面简单地记述作者的日常生活,以及对柯佩雅负伤这件事的幸灾乐祸。

显然那家伙的人缘从以前就不太好。

或者说──「天才总是孤独的」。

不过我自己的人缘似乎也没好的哪里去──特别是直到昨晚才发现,加入社团一个多月,我竟然没有任何社员的联络方式……当然,社团方面没整理出一张通讯录也有问题,不过我猜社长大概认为:反正也只有小猫两三只,也不需要什麽通讯录吧?

更甚者,社长根本没想过这件事。

总之,结论就是:我既无法直接打电话给柯佩雅,也无法透过玫娥学姊跟她联络──我甚至不知道玫娥学姊跟采华社长的班级。

这些事其实只需要开口问一声就知道了,但我却未曾做过。

包括乐谱纸的事、玫娥学姊与采华社长的事,只要厚着脸皮直接询问,或许根本不用兜圈子ga0成现在这步田地。

所幸我还认识一个人──并且很肯定她的所在位置。

於是在放学後,我前往了t育馆。

却意外地扑了个空:

「啥?戏剧班?今天不是他们的时间。」

舞台边一位穿着亮橘se仪队服的高挑nv学生皱着眉头说道:「周五是给我们军乐社练习用的。」

而且还跟我最忌讳的音乐班打了照面。

我本想透过露露跟采华社长取得联系,可惜事与愿违。

不过转念一想,让人捉0不定,不也正是露露这个「蛇」的职责吗?

顺便问过t育馆的时间分配後,我便失落地前往位於专科大楼的社团活动室。

而见到活动室的模样,不免吓出一身冷汗──说起来昨天那阵你追我跑之後,并没有回来活动室。因此无论是敞开的大门、搁置在桌上的小提琴,都维持着昨天与柯佩雅起争执时的布置。甚至连窗外的y雨都跟昨天下午的情况相差与几,好似活动室内的时间被整整冻结了二十四小时。

条件反s似地──我把小提琴架到了肩上,坐在柯佩雅曾坐过的位子上,然後无意识地在某一条弦上来回运弓,拉出一串没有高低起伏的声线。

该庆幸因为活动室位於校园角落中的角落,所以根本没有人察觉这里门户洞开,甚至把小提琴大剌剌地放在桌上任人取用。

不过正如之前所说的,就算小提琴真的被偷走了,我也就认了:虽然不至於「无所谓」,但也不会过度反应。

因为那只是金钱方面的损失──然而追梦最大的代价,是时间。

并且耗费了无数的时间,得到却是证明自己并不适合追这个梦。说不定还只是追梦人的模仿者而已。

不断地追寻……追寻……

忽然想起了那个称呼──「领袖」fuhrer跟「随从」f?hrte。

──以「赋格」为创立jg神的社团。

我不禁停下了手,将小提琴从肩上移开。

将本社的jg神如同「赋格」fu一样源远流长。

玫娥学姊曾这麽说过。

然而「赋格」最早是源於义大利文,拼法也不同fuga……从学姊曾经撰写的「音乐向导」文章,可以合理地猜想她对德文有一些概念──而露露曾说采华社长放弃义大利文,代表社长原本对义大利文也有些程度……

〈natapiae〉,不可能翻译成〈钢琴奏鸣曲〉……顶多翻译成〈强弱声奏鸣曲〉?

原来如此,社长凭藉的不只是钢琴史的知识,还是从字面上进行判断……社长最初选择的主题,也是义大利音乐家贝里奥的《序列》;然而,建议加入那段有关加布里耶篇章的是玫娥学姊,而且指定以科莱里为题的也是学姊……偏好古典前期的学姊在撰文时却并未一昧选择德奥音乐家,最初的额我略圣歌源自拉丁教会,最後一篇则选了出身威尼斯的音乐家萨里耶利,但那首曲子的标题却是德文──

选择以二十世纪後「序列主义」为文章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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