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情不知为何会让人失去理智,让人的思考无法正常运作。
那场车祸在我的右眼角留下显而易见的伤痕,也正是众人口中的破相,但我不在乎,我知道那是场意外,也知道是这些伤痕保护了我。
车祸当天,我求爸爸带我去学长家看看学长的情况。一到了他们家,伯母有些惊讶。
“应该是我们去跟你们道歉的,还要让你们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伯母这番话点醒了我,是的,超速驾驶的人是学长,让我受伤的人也是学长,不管再怎麽想见到他,也不应该私自到他家找他。
那个瞬间,终於意识到自己ai得多麽卑微,多麽渺小,难怪吴凯威总是责骂我,让我不要失去理智。
但学长就是这样的存在,让人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让人想要付出更多。
後来我带着红肿的眼角回到校园,反应最大的自然是吴凯威。
“怎麽受伤的?”
明明是慰问的句子,却遮不了愤怒的口吻。
“车祸。”
“他驾的车?”
面对吴凯威的质问,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那是我。
学长没有回我,按照他的话,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
後来学长有了nv朋友,才正式终结这场分手後纠缠不清的闹剧。
人生从此多了一条禁忌:拒绝提起所有与学长有关的事情,拒绝出现在所有学长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就算是天意弄人,要让我们来场不期而遇,我也会早早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然後逃到离他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祝福他幸福的大气。
破天荒结束一场轰轰烈烈的ai情,最开心的只有从一开始便持反对票的吴凯威。说来也真巧,我这边才刚分手,他那边就立刻萌芽出新的恋情,还是他的初恋。
巧妙的时间点,总觉得是老天爷开的玩笑。
当初撒了这麽多狗粮,如今报应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经历一段失败的恋情後,对於ai情已经抱着即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心情,只敢远远躲在一旁观望,好似世界上的事再也与自己无关。
阿泽是个例外。
後来认真地整理理想型的条件,想找个稳重、顾家、不大男人主义、t贴、不油嘴滑舌的男孩。
反正就是跟学长完全相反的类型。
中学五年级那年,正好跟阿泽同班,也正好发现他身上有理想型的特质。他是顾家的巨蟹座,不大男人主义,也不撩nv生。
反正我跟阿泽就是两个x格极端的人,但我就是莫名其妙会对他动心,会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够从他那边得到关注。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与阿泽有关。
他考试ga0砸了,我会想尽办法安慰他;我的成绩明明是班级第二名,却专挑他擅长的科目,让他对我进行一对一的指导;他生日的时候,我跟朋友约好给他一个惊喜生日派对;我们开始交换小秘密,开始踏入对方的生活圈子。
中学毕业以後,他去服役,电话上缴以後,总是趁着空闲的时间用公共电话打电话给我。当时我将来电铃声开至最大,害怕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明明做着暧昧不明的举动,但我们就是绝口不提喜欢。
他退役後,约我去看了一场《铁达尼号》。这部电影我看了三次,却从来不敢看到电影的尾声。
电影的结局,我是跟他一起看的,好似有他在身边,就能分担悲伤的重量。
2012年5月2日,他终结了暗恋的苦涩,是这段暧昧不明的关系昇华为ai情。
晚上九点,若有所思地拉开办公室的窗帘。
从二楼的办公室往下望,学长的家就在对街。
望着他家的方向,发呆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正打算合上窗帘,到楼下用餐时,熟悉的身影落入实现。
学长从他家走了出来,上了黑se的车,驱车离去。
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的时间,或者更短,却不知为何g动我的心跳。
或许是巧遇得太莫名其妙,又或许是许久不见。
狂乱的心跳还没停歇,另一辆熟悉的车辆出现在办公室楼下。
那是阿泽的车。
阿泽熄灭了汽车引擎,走下车,进入我视线范围的盲点。
看见阿泽的瞬间,嘴角笑得快要裂开,匆匆关了办公室的灯,孩子般地蹦蹦跳跳到楼下。
如果说每个人的出现都必定有其意义,那麽学长是教会我如何去ai的人,而阿泽是让我做回自己的男孩。
阿泽见我蹦蹦跳跳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
“这麽急,赶着去见谁?”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一语不发地吻了他。
阿泽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有些尴尬地想要将我推开,眼神不安地看了看四周,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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